“怦,怦怦!”青木眼前一陣恍惚,心臟劇烈跳動刹那又短暫停滯。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眼前一黑。
“砰!”腦袋重重的錘在桌麵,眼眸緊閉呼吸均勻像是沉眠般。
桌麵馬克杯之中褐色的水麵,激起漣漪撒出一些打濕桌麵。
清晨的光線順著窗戶照射突然倒下的青木。
另一邊的林金一臉凝重擔憂的望著嘴裡念念有詞的少年,他坐在摻有林金血液的陣法中間,手中的搖鈴叮叮當當的響著。
一股惡寒如同附骨之蛆慢慢爬附在林金身上,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吐不出一點聲音,此時恐懼如潮水占領林金的心頭。
閉目的少年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抬起一隻眼的眼皮淡淡的望著恐懼的林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一抹嘲弄的笑道
“好了,不過一點小小的副作用而已,不必擔憂。林金先生,我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
聞言的林金身體才慢慢回暖,咽了口唾沫,瞳孔顫抖的望著少年所做的一切。
“這麼緊張乾嘛?你馬上就可以和你的萌兒小姐在一起了不高興嗎?”少年歪頭托腮望著林金打趣道。
林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少年說的什麼,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絲毫沒有看見對青木的擔憂之色。
“我接下來該乾什麼?!”林金一臉興奮的指著自己,急促的發問道。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女人,就這麼重要嗎?林金先生,你可以回答一下我嗎?當然這是私人問題,回答與否的權力在你自己。”
少年真的很好奇,一個那樣的貨色值得這樣對待?顯得林金十分愚鈍,好吧可能是本就如此,隻是為什麼有人明明能站直腰杆為什麼要跪下?
甚至有的人自己跪下還要拉著彆人一起跪下,陌生的世界總是美好的,外麵的世界空氣都是香甜的,乃至於垃圾也能被人跪下捧臭腳。
什麼都沒有給,隻是三言兩語就這麼忠誠,這就是天生的賤種?
林金這個模樣,真的讓少年忍不住破壞自己的職業操守,將他狠狠的踩在泥潭之中,看他卑微的求饒檢討自己是哪裡不夠卑微。
看的上他?怎麼可能,越卑微越像個隨手可以丟棄的垃圾,拿著甚至都是一種嫌棄感覺是累贅。
但沒辦法,他還有用,利用直係親屬的血脈反向追溯下咒需要對方的同意,不然極其容易遭截斷受反噬。
真的太可惜了,以及我真的太善良了。
少年這麼想著,對著虎軀一震的林金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真誠的發問。
林金諂媚的笑著,回憶起萌兒勾勾手高高在上的姿態露出陶醉的模樣,不語的沉醉看的少年都是一陣惡寒後悔提這個問題了。
“她值得!”沉醉一時之後的林金才猛地開口高聲道,像個虔誠的狂信徒的姿態令人作嘔。
“好了,接下來到我麵前來盤腿坐下。”少年忍不住打斷林金,繼續接下來的儀式。
“蟄季這麼關心青木,除了上一次穀雨城事發突然,沒有辦法做到長時間監視青木的身體狀態外,一旦對方出現意外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所以,用青木做跳板可以微弱影響反應過來的蟄季。”少年含笑的開口道,從語氣之中可以聽出他的暢快與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