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梁大哥,著什麼急?”
“他們肯定已經離開了現場,話說他們也是真勇在光天化日下抹脖。”
幾人嘰嘰喳喳的閒聊到,頗有些漫不經心的意味跟在慶梁身後,穿梭在熙攘的街道。
而慶梁則是一麵激動的神色帶領眾人前往逮捕司紙喻幾人。
當然這並非是司紙喻幾人和他們出現了什麼不可調節的矛盾。
抹脖也真的僅僅是拿紅色顏料趁一個路人不注意抹上的痕跡。
這僅僅是一場演習而已,讓他們在可控範圍內適應監司的工作。
雖然挑選的歹徒,有些許的囂張罷了。
想著親手拿下四家的二人,還有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第一。
慶梁就感覺到些許的興奮,有些迫不及待的邁著匆匆步伐扒拉開身前的人群。
陳心看出了慶梁的天真,但卻沒有開口隻等他被一盆冷水澆個滿頭。
等待來到現場,用的隱性驅趕的陣法,沒有一個遊客。
而在這空蕩蕩的廣場上中央偏右的位置有一具被抹了脖的屍體躺在那裡。
那位白瘦的教官為了模擬,編製了一具屍體的幻象。
“呃……,挖眼嗎?”
“他們這是選擇的什麼儀式?”
幾人沒有姿態的圍著屍體蹲下打量,其中的慶梁不由得對著幻象進行分析到。
其中一人本還想伸手去觸摸,但是卻被陳心出手拍掉。
“彆亂動,好像還有一股淡淡的煤油燈的燈煤味。”
陳心鼻翼微動,閉著眼去屏蔽外界的乾擾輕輕的俯身去嗅那輕微的臭味。
最後被將目標鎖定在屍體左手的手指上。
“煤油燈早就被淘汰了吧,你能分辨出來?”
有人也聞了聞,的確有股淡淡的臭味。
但是他卻隻覺得有些難聞而已。
或許是廉價的煙味?
他沒有感受過相似氣味的經曆,所以不敢苟同。
這才開頭,萬一錯了都不好糾正回來。
“還行,之前去過山裡的廢宅住過,裡麵就有封存完好的煤油燈留在那裡。”
“或許是那家人發達之後,就搬家沒有理會那些煤油吧。”
陳心將屍體的左手抬起來仔細打量,發現隻是指縫之中有所殘留。
“煤油和眼睛……過往和可視嗎?”
慶梁此時也收斂了下去興奮的神色,而是仔細的打量著這具死人喃喃自己的猜想。
“教官不大可能出偏題吧,這儀式應該隻是八大式的變種?”
有人試圖站在出題人的角度去思考這道題的解法。
但是又很快有人站出來說道:
“萬一這個儀式的硬性要求很高呢?這樣就可以出偏題平衡了吧。”
“但總歸才一個人而已,可歸納的信息太少了很難判斷清楚是哪個儀式吧。”
他們在這裡商討著,很快慶梁的電話發出響聲。
“我好像找到他們一個人的易容了。”
淮陰和其餘人通過監司院提供的廣場附近的監控。
以隱蔽為前提的率先查看深夜,淩晨的監控。
然後就看見了死者在一點二十分來到這裡。
隨後以此為發散點,排查半個小時的擴散廣場周圍的所有街道監控。
若是沒有找到,則再提前或延後半小時進行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