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算!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孫飛終於是把紙錢給燒完了。在燒完紙錢之後,孫飛對著那墳磕了三個頭,然後起身離開了。
“那大紅棺材裡頭,該不會是埋的他們孫家的祖先吧?”我問楊福生。
“孫家的祖先?他們孫家最近這幾年,沒有誰死啊?而且我也沒聽說,他們孫家給哪位老祖宗遷過墳。”楊福生皺起了眉頭,在那裡回憶了起來。
“大紅棺材裡麵埋的是個年輕女子,應該不是他們孫家的祖先。”易八接過了話,道“孫飛跑到這裡來上墳,應該是受了誰的指點。”
“為什麼這麼說?”我問易八。
“剛才他在燒紙錢的時候,不是隨便亂燒的,是有路數的。他先是點了三張,接下來是七張,第三次是九張,然後又是三張。這種燒紙錢的方法,除了把錢給墳裡的那位之外,還有要請裡麵那位幫忙的意思。至於孫飛讓那位幫的是什麼忙,就得看他燒的那些紙錢上麵,寫的是什麼了。”易八道。
聽易八這意思,孫飛燒的那紙錢上還寫得有字?不過因為我們隔得遠,天又黑,肯定是看不清紙錢上那字的。因此那紙錢上麵到底是寫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咱們去孫家祖宅看看吧!看能不能在那裡發現點兒什麼?”易八在想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提出了他的建議。
我們三個立馬就下了小山丘,去了孫家祖宅。從表麵上看,這兩間土牆屋子並沒什麼異常。
一走進那院子,易八就掐著手指頭算了起來,一邊算,他還一邊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念叨著什麼。
“有發現嗎?”我問易八。
“你去西北處的屋角看看。”易八說。
孫飛家這祖宅,雖然隻有兩間土牆房子,但卻是坐北朝南的。易八讓我去西北角,也就是這房子的左後方。
有一炷香?不對,不應該是一炷,這香一共是五支,都已經滅了。五支香裡,有兩支燃到了根部,另外的三支隻燃了一小截。
“三長兩短。”易八在看了那五支香一眼之後,道了這麼一聲。
“有什麼說道嗎?”我笑嗬嗬地問易八。
“五行為金木水火土,木長參天,水長源遠,土長廣袤;至於金與火,短比長要好。”易八歎了口氣,說“給孫飛指點的那位,應該是有真本事的。”
“易道長你可得幫幫忙啊!”楊福生一臉擔心地對著易八央求道。
“這事兒急不得,對方是要乾什麼咱們都沒摸清楚,就算是要做點兒什麼,也得等弄清楚了情況之後再做。”易八接過了話,道“今天先這樣吧,我回去想想,你這邊也留個心眼,孫飛要是有什麼動作,你都注意一下。”
給楊福生交待完了,我和易八便回古泉老街去了。
“白虎村這事兒,我感覺沒那麼簡單啊!”我說。
“是不簡單。”易八歎了口氣,道“上次在挖出那大紅棺材的時候,我就感覺很可能會出事。沒想到這麼快,事情就出來了。”
“這事兒咱們管得了嗎?”我問易八。
“現在還不好說,倘若力所能及,可以出手幫一下。若是處理不了,我們也沒辦法。”易八道。
第二天上午,易八出門閒逛去了,我正在店裡研究《金甲卜術》,芍藥姐笑吟吟地上門來了。
“就你一個人啊?”芍藥姐問我。
“你是來找易道長的嗎?他出門去了。”我回了芍藥姐一聲。
“聽說你們兩個又參合進白虎村的事裡麵了,是這麼回事嗎?”芍藥姐問。
“就隻是昨晚去了一趟而已。”我道。
“昨晚去的那一趟,你們賺了多少錢啊?”芍藥姐問我。
“分文未取。”我說。
“一分錢都沒賺,你們是跑到白虎村去做好事了嗎?”芍藥姐問。
“錢財乃身外之物,何必看得那麼重啊!”我頓了頓,道“並不是做每一件事都得收錢,人有的時候,那是得講一下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