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王胖子被抓,就是你安排的,你要是沒有頂級關係,他們來直接抓人?”
我也是剛才看到那個所長,才想起來這件事,所以我想問問陳老板到底想乾嘛。
陳老板看著我,狠吸一口煙說道:“那不是簡單麼,隨便一個電話就可以了,用不上那麼多的關係。”
我想了想,也是哈,衝著陳老板點點頭,抽完煙回到搶救室的門口,就見醫生進出,感覺很忙的樣子,我攔住一個醫生:“傷者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我一眼:“正在搶救。”轉身就走了。
我有點好奇,不是就搶救過來了麼,怎麼又搶救,來到服務員身邊:“丁經理不是都好了麼,期間發生什麼了嗎?”
“我一直待在病房,沒什麼事兒發生啊,就是昨天晚上有些高燒。”
我點點頭,回到周哥身邊,大家都在門口等著,周哥表現的有些著急,我拍了拍周哥:“周哥,你彆擔心,不會有事兒的。”
對方家屬一直在和所長說著什麼,剛才也不知道交涉沒,沒一會,對方家屬走了過來,對周哥說:“您好,我們會儘全力補償傷者,您放心。”
周哥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了一眼對方:“你拿什麼補償?”
“您定,有什麼要求,就可以提出來,還希望您能諒解我的兒子。”
周哥無奈的笑了一聲:“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您也彆假慈悲了,等著法院宣判吧。”
對方家屬看了一眼周哥,站在原地想了想:“好吧,那我先走了,您想好了,隨時通知我們。”
周哥沒在說話,對方家屬走後,又等了半個小時,醫生出來,下了病危通知讓家屬簽字,醫生講了很多問題,我有些聽不明白,周哥似乎懂一些,一直點頭,詢問,最後簽字的時候,我和陳老板是沒有資格簽字的,周哥簽了字。
當時大家已經都慌了,啥情況病危都下來了,這問題就大了,所長和吳局也有點慌,如果小丁人在的話,事兒還能解決,但是小丁要是真的走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大家在門口足足又等了一個小時,醫生出來了,我以為搶救過來了,結果醫生對周哥說:“我們儘力了。”說完就走了。
我們想攔住醫生,結果被護士阻擋了一下,醫生就走了,當時真的是懵了,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周哥看著吳局:“都是你們乾的好事兒,我看你們怎麼辦。”周哥的聲音很大,又是半夜,沒什麼人,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我當時是懵的,陳老板拉了下我:“你先回會館,去找小李,把小丁走了的事兒跟他說清楚,然後讓小李,趕快安排,儘快結案。”
“好,我現在就去。”
出門打了個車,往會館走,一路上我都是懵的,晚上還好好的人,半夜人沒了?到了會館,司機師傅說:“小夥子到了。”
“啊,好。”
我都忘記給錢了,下車就走,司機喊了我一聲,我才反應過來,給了錢,來到辦公室:“小丁,李總呢。”
我這麼一喊,心裡抽搐了一下,轉身喊了一聲服務員,女孩看到我:“張總。”
“李總呢?”
“在四樓陪客人呢。”
“帶我去。”
來到四樓的一個包房前:“李總在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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