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和陳老板說話,繼續前行,我走著走著,就感覺走到很累,好像陳老板變沉了,腦子裡第一想法完了,陳老板死了,要不不可能那麼沉。
我有些拉不動的感覺,我回頭一看,那裡還有什麼陳老板,我後麵拉著一個大石頭。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石頭,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陳老板不會真的死了吧,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休息了一會兒,我看向前方,發現前方好像有一個村子,我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
但是現在我沒辦法考慮真假了,即便是假的,也要去看看,我朝著村子走去,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
我是被嚇醒的,我感覺我躺在雪坑裡,我很冷,還擔心自己凍死,所以強行讓自己醒過來,當我睜開眼睛,發現好像在一個房間裡,我沒辦法控製自己真正的蘇醒,那種感覺很奇怪,隻停留幾分鐘?便又睡了過去。
我這樣重複著,每次都是被嚇醒,總感覺我睡在雪窩子裡,醒後再次入睡。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從虛化變非常真實,我起身坐了起來,我看著藏族獨有的藏式沙發,前麵還生著爐子,我有些餓,想起來找些吃的。
我剛想站起來,就摔倒在地上,我的腳,手疼的厲害,我看向我的手,手背上腫起來一個很大的包,按上去非常的疼,手指也磨破了。
我試著攥拳頭,勉強能攥上,但是疼的我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看了看腳,我的鞋也不知道哪裡去了,腳和手差不多,腳背上腫了,腳指頭有一些發黑。
我的衣服被放在一邊,我穿著自己的內衣,身上披著藏族的衣服。
我爬向我衣服的位置,拿出煙點了一根,隻抽了一口,就愣在那裡,直到煙燙到了手指才緩過來,回想著這幾天的事兒,好像做夢一樣。
我正在胡思亂想呢,進來一個藏民,看到我後說了一堆話,我一句沒聽懂。
我像傻子一樣看著藏民,藏民走後,沒一會拉著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孩過來,藏民對男孩說著什麼,我看向男孩,男孩操著憋嘴的普通話問:“我阿爸問你,你是哪裡的,怎麼來我們這裡了。”
男孩翻譯完,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說:“我是東北人,來這麵旅遊。”
“旅遊,咱們這裡封路了,你怎麼過來的?”
“封路?沒聽說啊,對了,你看到彆的人了麼,我還有幾個朋友,我們的車壞在半路了。”
藏族小夥想了想說:“看到你的當天,在山外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已經死了。”
“死了?”
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死了,對我打擊還是很大的,我想穿衣服去看看,結果站起來就摔倒了。
藏族小夥對我說:“你現在身體很差,飯馬上好,你吃點東西,先休息。”
我實在是不能動,我感覺整個身體都是空的,藏族小夥打來一盆水,讓我泡手泡腳,泡完後,也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在我手和腳上抹,我看向藏族小夥。
藏族小夥說:“你的手和腳都凍傷了,非常嚴重,我們都是用這個草藥解決凍傷的。”
“謝謝你們。”
藏族小夥看著我笑了笑,沒一會端出來酥油茶還有糌粑,我的手沒辦法用,用兩個手腕捧起酥油茶來喝,糌粑也一樣,藏族小夥看我狼吞虎咽的吃,有時候還吃不到嘴裡,乾脆喂我。
我還沒吃飽,藏族小夥不讓我吃了:“你不能吃那麼多,先少吃點,吃太多不消化,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