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拿起筆洗:“那我就給你說說。”我一個手拿著筆洗,一隻手指著筆洗說:“這是鈞窯陳設器,這樣顏色叫天青釉色,底足叫三如意雲頭足,香灰胎,芝麻醬底釉,典型的鈞官窯瓷器,這個筆洗釉層凝厚滋潤,釉彩瑰麗,胎骨厚重,雄渾凝重,每一處轉折釉水稍淡,黑褐胎骨隱現,使得造型輪廓非常清楚,釉質的溫柔婉約和器型的剛健硬朗合二為一,彆見一番古樸典雅之風韻。”
我說完,看著客人:“鈞窯為五大名窯之一,這個你了解吧?”
客人憨憨的笑:“見笑啊,不太了解。”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鈞窯為五大名窯之一,宋元之間最為盛行,色澤瑰麗,變化萬千著稱,以豔麗莫測的窯變聞名於世。據《南窯筆記》所記載:“北宋均州所造,多盆,奩,水底,花盆器皿”,傳世鈞瓷,以陳設器為大宗,釉色主要有月白,天藍,紫紅等諸色。鈞窯工藝的獨特之處在於其開創了使用銅的氧化劑作為著色劑的製瓷方法,在還原氣氛下燒製成功銅紅釉,咱們老祖宗陶瓷工藝開闊了一個新的境界,對後世各類窯變花釉,釉裡紅等工藝奠定了堅實的技術基礎。”
客人直勾勾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兩個人四目相對,有一分鐘啊,客人笑著說:“嗯,簡單的說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說的專業了一些,你記住這些,明初的鈞窯筆洗,天青色,三如意雲足,香灰胎,芝麻醬底釉就可以了。”
客人點點頭:“好,我明白了,那您給我包上?”
“相中了是吧,櫃台結賬。”
客人來到櫃台結賬,我給包了起來,放在櫃台上:“您看看,有沒有問題。”
送走客人,我噘著嘴:“睡覺了。”
我躺下都睡著了,就聽見有人問:“小宇在嗎?我們約好的。”
花姐踢了我一腳,我起身一看:“趙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當然是發財風啊。”
我笑著對花姐說:“媳婦,這位是趙哥,潘家園大老板,上次那個雙聯瓶,就是趙哥幫的忙。”
“趙哥,這位是我媳婦。”
“哎呀,我兄弟長的帥,我弟妹更美了。”
花姐點點頭,客氣了一下,我對趙洪誌說:“二樓說。”
來到二樓,胡子哥見有人來,直接去了裡麵的房間,趙哥看向我:“這位是?”
“啊,我哥。”
“大哥啊,不打擾吧?”
“沒事兒,都是哥們,彆客氣。”
我給趙洪誌倒了杯茶:“趙哥,今天來,什麼事兒?”
趙洪誌想了想,笑著說:“小宇,昨天不是說了麼,對方說今天晚上就要交貨,你看看咱們一起?”
什麼情況,這麼著急麼?我試探著問:“趙哥,需要多少錢?我的準備下,看鋪子夠不夠。”
趙洪誌拿著手指頭算了算:“對方說得準備一千,咱倆每人五百?”
“五百啊,可能不夠,鋪子沒有那麼多啊,這樣吧,趙哥你讓我湊湊。”
趙洪誌點點頭:“好,我就是通知你一聲,然後地點就在大灰廠,晚上九點,到時候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成啊,趙哥您太急了,我儘量籌錢,要是不夠,趙哥你的幫幫忙啊。”
“成,晚上五點,你給我打電話,要是湊不到,我這麵有。”
我笑了笑:“明白,趙哥喝茶。”
趙洪誌端起茶喝了一口:“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了,不耽誤你休息了。”
送走趙洪誌,花姐問我:“怎麼了?”
我撇著嘴:“說一起打包點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