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會館,我也沒地方去,隻能來到鋪子,花姐見我來鋪子,眼睛一亮:“老公。”
我笑著點點頭:“怎麼了?”
“沒事兒,忽然來鋪子了,不是那麼習慣了。”
“什麼話,我還不能來鋪子了?”
“那倒不是,你沒事兒去二樓吧。”
“好。”
我來到二樓,胡子哥在二樓看書喝茶,見我來了:“呦,稀客啊。”
“那是,我要是經常來,胡子哥你就沒這樣的感覺了,所以啊,距離產生美麼。”
胡子哥拍了下我肩膀:“最近忙什麼呢,聽花姐說,最近心情不好?”
我裝作疑惑的看著胡子哥:“什麼話,我心情一直都這樣啊,什麼時候不好過啊。”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彆憋在心裡,你看看,你總是這樣。”胡子哥掐著我的臉:“二十多歲,滿臉褶子,要是不說,還以為你比我年紀大呢。”
我將胡子哥的手打掉:“我比你年輕多了,有點褶子也正常麼。”
胡子哥不服:“我就是胡子長,顯得年紀大,刮了胡子,比你年輕。”
我撇嘴:“胡子哥,我記得剛哥在我之前有個徒弟,叫什麼了著?叫..”
“李強。”
“對,李強,這個人還在麼?”
胡子哥根本沒看我,繼續看著書:“不在了,我跟你說過。”
我半開玩笑的說:“胡子哥,你感覺我和李強比,我倆誰厲害。”
胡子哥歎了口氣:“書沒多少了,你有時間,去買點回來。”
我皺眉看著胡子哥:“問你話呢,彆打岔。”
“小宇,總提李強做什麼,沒必要的事兒。”
“怎麼就沒必要了,我問,你回答就可以了麼,怎麼,有什麼事兒不能說啊?”
胡子哥皺眉看著我,表現的非常不高興:“你去問剛哥,我也不清楚,下次就彆問了。”
我見胡子哥真的不高興了,笑著說:“你看,還生氣了,聊天麼。”
“沒不高興,就是不想提李強這個人。”
我裝可愛:“胡子哥,我也不是想提這個人,就是昨天我做了個夢,夢見了這個人,而且他還沒有死,在某個醫院呢。”
胡子哥端著茶杯喝茶,我看他的手抖了一下,茶杯裡的水灑在褲子上,胡子哥好像沒發現一樣,將茶水一口喝完:“你啊,每天都亂想,才夢見這些。”
我撓撓頭:“也是,夢是反的,那行,我下樓了,我賣貨了。”
來到樓下,就見櫃台站著一個人,櫃台上還放著一個瓶子,花姐見我下樓:“小宇,你看看這個瓶子。”
來到櫃台前,將瓶子拿了起來,這是南宋的龍泉窯粉青釉弦紋瓶。
我看向花姐,花姐笑著說:“這位老板準備出了。”花姐說完,看向男人:“這是我們的鋪子的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