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我回來了，往會館走呢。”
“彆，來我家吧，我感冒了。”
“也行，那我現在就過去。”
調轉車頭，往陳老板家裡走，到了門口，按了兩聲喇叭，大門緩緩打開，陳老板穿著睡衣站在院子裡看著我。
下車後，看著陳老板的睡衣，我就想笑：“大哥，你這個睡衣好看啊，怎麼著？這是鴨子麼？”
陳老板瞪了我一眼：“怎麼？不好看？”
“好看，陳哥的品味還說什麼了？”
進了房間，陳老板的媳婦在沙發上看電視：“嫂子。”
“小宇來了，你們聊，我給你們泡茶。”
跟著陳老板來到他的辦公室，陳老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去哪裡了？”
“河南去收貨去了。”
“怎麼樣，收到好物件沒？”
“貨一般，讓我打包出了一些，剩下一些瓷器，看情況，拿會館去也行。”
陳老板點點頭，沉默片刻隨即開口道：“你剛哥已經祭祀了，那個你的大師哥醒沒醒？”
我好奇的問道：“陳哥，祭祀你也參加了？”
陳老板點點頭：“嗯，參加了。”
我上下打量著陳老板：“看你沒變化啊，怎麼樣，你得到了什麼？”
陳老板搖搖頭，歎了口氣說：“什麼也沒得到，隻是個儀式，是你剛哥為了那個人祭祀的。”
我一臉不解：“也就是說，你就是個混子，什麼也沒得到？”
“差不多。”
“什麼叫差不多啊，怎麼說，牛牛長了兩厘米？”
陳老板臉色鐵青，衝著我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和你在說正經事兒，跟牛牛什麼關係？”
我有些止不住笑：“哦，我不是不懂麼，就是問問而已。”
陳老板剛要開口，他媳婦走了進來，給我們端了一壺茶，笑著說：“你倆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外麵都聽見小宇笑了。”
陳老板看了一眼他媳婦：“沒事兒，你出去吧。”
嫂子點點頭，笑著出去了，我腦子好像抽了一下，忽然就這麼想的，真的不是破壞氛圍，陳老板也不是外人，嘴就沒把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