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了,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哪裡來那麼多的汝窯,我在古玩行這麼多年,就遇見三件,一個是我師父的朋友,前幾天孫哥介紹了朋友,把家裡瓷器打包給我了,裡麵有一件,三支釘的,被孫哥要走了。”
我還沒說完呢,陳老板打斷我說:“孫哥,他怎麼好意思要呢?”
“臥槽,你以為我是你呢,人家就要了,我也沒辦法,隻能給,懂?”說著還用手指了我們兩個人,示意他注意下我們兩個人的身份。
陳老板尷尬的笑了笑:“小宇,說正事兒,你找我乾什麼?”
我看向陳老板,來了一個葛優躺,歎了口氣說:“我那個師哥,好像醒了。”
“嗯,我也聽說了。”
我看向陳老板:“你聽誰說的?”
“你剛哥。”
“哦,那為什麼不跟我說?還需要我去查?”
陳老板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想逃避這個問題:“小宇,我也有個事兒。”
“嗯,不急,咱倆一個一個聊。”
陳老板一臉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剛才咱倆聊到哪裡了,你忘記了?”
陳老板有些尷尬:“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剛哥不告訴你,可能有原因吧。”
“這話讓你說的,你這不是瞎子算命兩頭堵麼?”
“也不是,我也是才知道,但是現在詳細情況我不太清楚,到底醒沒醒,或者是故意演給大家看的。”
“演給大家看?這話什麼意思?”
“有些事兒,看不到結果,那麼很多人就會不相信了。”
我看著陳老板:“我明白了,那現在齊家,還有那些家族都在?”
“都在。”
我衝著陳老板擠出一絲微笑:“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
陳老板歎了口氣說:“關於會館的股份。”
聽到股權這件事兒,我心裡頓時一驚:“怎麼了?”
“你剛哥的意思,會館的股份好像需要另外一個人代持。”
我手抖了一下:“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昨天?還是前天,忘記了,你們內部發生了什麼?”
我看著陳老板,我的煙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就順手拿起陳老板的煙,深吸了一口:“還有呢?”
“小宇,咱們的會館雖然第一年沒分多少錢,但是也不少,你就這麼放棄了?”
我看著陳老板,不用陳老板說,我都知道我臉色不太好看:“你詳細和我說說,鸚鵡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