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點點頭:“你安排好了就可以,到時候彆現想定地方,那就麻煩了。”
我看著華哥:“怎麼說,瞧不起我?”
華哥點了點頭:“還真的是,小宇不是我說你,你每天不學無術,就知道玩,我還是有點擔心的。”
我看向兩個人:“擔心個毛線,我有那麼不靠譜麼?”
兩個人好像商量好的一樣,相互看了一眼,整齊劃一的點點頭:“嗯!”
我擺手對兩個說:“成,那我先撤了。”
惹不起躲得起麼,來到樓下,花姐看著我:“老公,是不是又要走了?”
我點點頭:“嗯,快了。”
躺在鋪子的躺椅上,直到晚上,大家準備下班,華哥吵著吃飯,一行人來到飯館,華哥吐槽道:“最近一直在倉庫看堆,沒有好吃的,天天都是盒飯,今天要多吃一點。”
“...”
晚上回到院子,花姐和李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看著架子上的瓷器:“媳婦,這些瓷器,那天我準備賣了。”
花姐回頭看向我,不解的問:“你不是喜歡麼,賣了乾什麼,缺錢啊?家裡不是有麼?”
我笑著說:“擺放家裡也是閒著,賣了也不錯。”
花姐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老公,你怎麼了?”
“沒事兒啊,就是看著這些瓷器應該換了換了。”
花姐皺眉:“老公,你最近是不是有事兒?你需要錢?”
我笑著看著花姐:“也不是缺錢,就是想換換。”
花姐歎了口氣:“問你什麼都不說,反正都是你喜歡的,你要是賣,還是和彆人換,你自己做主吧。”
我點點頭,眼看要出去了,我總是心裡不踏實,我擔心這次回來後,東西都不是我的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現在就是多攢一些小金庫,這樣心裡踏實,我還不能和花姐說用錢,我把我的錢和花姐的錢分開,那麼很容易讓花姐懷疑,畢竟夫妻麼,也不能那麼做。
花姐起身去看電視了,我一個坐在椅子上喝茶,想著一件事兒,要是這次回來分家,會館,鋪子的股份都沒了,錢也到不了我的手。
那麼我在被攆出去,那麼我真的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了,這麼多年白打工了,我想東山再起,也沒有機會了,古玩行很現實,全憑人脈和身份。
我這個身份,以前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得罪了不少人,我到時候就靠著那點瓷器,就連開個鋪子都難,更彆說乾彆的了。
我有點擔心,甚至懷疑自己,要是真的奔著我想法走,我這個大手大腳的毛病,我那點家產,兩年就敗光了,更彆說掙錢了。
彆看一千多萬的瓷器,李老板鋪子裡的瓷器,湊一湊幾千萬是有的,我連他們的鋪子都不如,那還怎麼玩。
我可不想每天去潘家園淘貨,然後在轉手去賣,即便是我拉下來臉,師父積攢的那點臉麵,被我一個人敗光了。
啊,你們看,王爺收的徒弟,潘家園擺攤混日子,王爺也不行啊,這話出來,都得給師父送走了。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我的把這些東西留下,當成自己的成本,然後在去找一件事兒去做,這樣即便年後鋪子和我分開,我還能生活下去,還不能丟師父的臉。
至於花姐,鋪子絕對離不開的,那麼相當於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花姐還是在鋪子,相當於剛哥就是花姐的娘家,我成了外人。
我歎了口氣:“媳婦,我有點頭疼,先休息了。”
躺在床上,心裡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要是在下坑的時候,撈一些油水也不是不行,但是這種事兒,我還真的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