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聊啊,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乾嘛?”
趙哥嘿嘿的笑:“除了這個地方,你還有彆的地方麼,我看剛哥那麵,怎麼也要兩個月才能完事兒。”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早點睡吧。”
爬了一天的山,累夠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早上,趙哥和華哥走了,我帶著張濤,又來到了山上,我看著整個山,依著這裡的一條河走。
按照明代的墓葬風水,水很重要,隻要有水,這個墓就沒跑了,我在這個所謂的山,走來走去,看著周圍的水係,又按照龍脈走向來找。
一上午的時間,我就找到了一個風水較好的地方,看著周圍的荒山,心裡五味雜陳的,這個地方水係太發達了,要是有墓,很容易出問題,我考慮了半天,最後對濤哥說:“濤哥,走吧,這地方可能不行。”
張濤不解的問:“小宇,怎麼了?”
我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黃土:“這個就是墓,但是你看旁邊的河道,這裡麵保證是水坑,咱們水坑不行,還是放棄吧。”
張濤皺眉:“也是,咱們也沒有設備。”
“這個墓看著不大,應該是也達不到藩王級彆,哪怕是郡王也達不到,最多就是將軍墓。”
張濤指著離墓幾米遠的河水:“小宇,你說墓怎麼選在這裡來了?”
我搖搖頭:“水道變了,你看這條河的對麵,這裡沒有種田,說明是沙土的,不適合種地,所以在很早以前,這裡應該就是河床。”
張濤看著對麵的沙土地:“小宇,你連這個都懂?”
我笑著說:“大哥,我是農村孩子,當然懂了。”
“好吧,那咱們走?”
“嗯,走吧,這地方看誰運氣好吧,長沙那麵掏水窩子厲害,咱們沒辦法。”
兩個人下山,張濤笑著說:“小宇,咱倆白忙活半天。”
“這不是正常麼,你忘記咱們在廣州了,找了多久啊。”
張濤笑著點點頭:“小宇,今年我就靠你了,我用錢的地方多。”
我好奇的問張濤:“濤哥,你真的沒有去賭?還是劉義去賭了?”
張濤搖搖頭:“真的沒去賭,就是用錢的地方多。”
“好吧,我儘力啊,一個藩王墓,兩個不知道什麼墓,這次做活夠用了。”
我的煙就放在手刹那裡,張濤拿起煙,點了一根,遞給了我,我抽著煙看著張濤,張濤也點了一根,很自然,並不像新人抽煙那樣。
“小宇,今年下完坑,我準備不下了。”
我皺眉看著張濤:“濤哥,怎麼了?”
張濤搖搖頭:“我準備在開個飯館,劉義負責鋪子,這樣安安穩穩的就挺好,不想折騰了。”
“大哥,那能掙多少錢?一個瓷器,夠您乾一年的了。”
張濤狠狠抽了一口煙:“小宇,我年紀大了,也折騰不動了。”
我對張濤的印象非常好,雖然也是我拉進來的,但是為人處世都沒問題,而且非常講義氣,他那幾個師弟,師妹的,他完全不用管,自己瀟灑的活著。
結果為了他的幾個師弟,師妹跟著我們下坑,開鋪子,讓他們去上學,張濤看似是老好人,其實也有脾氣,隻不過為了他的師弟,師妹隱忍,這個品德超越很多人了。
我笑著說:“可以,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麼,今年結束,你跟剛哥說。”
張濤不說話了,一直看向車外,我懟了他一下,張濤麵向我說:“小宇,你也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