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向我,和我四目相對:“嗯,有道理。”
他歎了口氣:“我這麼多年,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當我醒來的時候,好像隻睡了一覺。”
“這麼神奇嗎?”
“很神奇,我夢裡,好像有一個不一樣的人生,師父他們都在,很開心。”
“謔,好家夥,您一句一場夢,剛哥堅持了這麼多年。”
“你還年輕,很多事兒都沒看清楚,從你來到師父選擇開鋪子,再到我醒了,現在的祭祀,都是圍繞著一件事兒,那就是師父局。”
“有點大道理了,剛哥沒和你說,小宇腦子不是很好,很多事兒看不明白,略顯有點癡呆?我笨還懶,不願意動腦子,剛哥總說我。”
他不解的看著我,好像在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他笑了笑:“師父沒說過你笨,反而說你很聰明,但是說過你懶。”
“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說。”
“祭祀是真的嗎?”
他站在原地,皺眉想著什麼,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皺眉,片刻後:“我認為是真的,我接觸過一些人,他們認可這個方法。”
“哦,剛哥想要乾什麼?”
他搖搖頭:“不清楚,沒和我說過,你知道師父的脾氣,他不想說的,不會和任何人說。”
“也是。”
兩個人來到醫院門口:“那你上去吧,注意休息,身體重要。”
“嗯,你也是,你把你的電話,存在我的電話裡,我不太會用。”
我點點頭,接過他的手機,手機是新的,將我的電話存在他的手機裡,隨後又撥通了我的電話,又將他的通話記錄刪除了。
他看著我操作,笑了笑:“太細心了,放心我不會和師父說。”
“嗯,那就好,那就這樣,你上去吧。”
他衝著我擺了擺手:“拜拜。”
“晚安。”
見他上樓,回到停車場,坐在車裡,看到那個房間的燈亮了,他站在窗口,不知道是不是看著我。
回到院子,花姐還沒有睡:“還沒睡。”
“王胖子找你什麼事兒?”
“洗個澡,李老板的妹妹被家暴了,被我們接過來了,感謝我們,請我們洗澡。”
“哦,洗漱睡覺吧。”
早上起床,剛哥的電話就來了:“小宇,來趟院子。”
“好,我現在就過去。”
我有些心虛,不敢見剛哥,擔心他問我,花姐去了鋪子,我來到剛哥院子,大家都在,我看著剛哥:“剛哥,胡子哥。”
剛哥點點頭,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坐下,我順手給剛哥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剛哥,叫我什麼事兒?”
剛哥微笑著說:“沒什麼事兒,就是問問,帶隊怎麼樣?”
“還可以,在湖南出了三個墓,這次在山東。”
“嗯,我聯係了個買主,讓華子今天去談,你在那麵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