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華哥可能發現我和張濤沒有跟上來,又調頭回來了:“怎麼了?”
我將對話說給三個人聽,三個人都沉默了,我見四個人沒了主意:“要不去一趟四川?”
華哥想了想說:“要我說,咱們還是去一趟,剛哥真有事兒怎麼辦?”
“我感覺對方在誆咱們,這些人彆人我不敢保證,陳老板還有齊家不會看熱鬨。”
不是我不關心剛哥,主要是他們幾個人有一定的影響力了,單拎出來一個都不是普通人敢惹的人,如今他們在一起,誰敢惹他們啊。
華哥說:“萬一呢?”
這個萬一,給我們嘴都堵住了,我心裡一狠:“走,我就不信還敢拿咱們怎麼樣。”
說著就上車,開出去一公裡,我突然感覺不對勁,要是剛哥真的有危險,為什麼不直接聯係我們這些人呢,彆到四川,我們四個成為剛哥的累贅那就麻煩了。
我對張濤說:“調頭,去天津。”
我衝著華哥擺了擺手,兩輛車一路往前開進,路上我給齊麥打了個電話,讓他在那個旅店等我。
張濤不解的問我:“還易容?”
“嗯,把你和趙哥易容了,你倆是咱們的武力輸出,到了四川,咱們分頭行事。”
“行,都聽你的。”
到了天津,聯係上齊麥,齊麥一個人在房間等著我們,我指著張濤和趙哥說:“齊麥,你給這兩個人易容了。”
“易容成誰?有照片嗎?”
我想了想說:“沒有照片,你看著易容吧。”
其實我想把張濤易容成小李,他的臉到了關鍵時候能保命的,但是一想還是算了吧,沒有照片,根本形容不出小李的猥瑣樣。
苦苦等待了幾個小時,兩個人的臉變成了路人,張濤看著鏡子:“這也太嚇人了吧,看小宇易容,我心裡還能接受,換成了我自己,還有點不適應。”
趙哥對著鏡子看:“好家夥,年輕了不少。”
我對齊麥說:“我們去四川,齊姑他們可能有危險,我們過去,你在這麵也要小心,有什麼事兒,記得聯係我。”
到了西安四個人找了一家旅館,我將四個人叫到一起:“分配下任務,這次我和華哥在前麵,趙哥你和濤哥兩個人暗中行動。”
張濤看著我說:“就你和華子,是不是不安全啊?”
我想了想說:“的確,我有點想簡單了,那就這樣,趙哥跟著我,然後華哥和你在一起。”
我讓張濤跟著華哥,主要是因為張濤腦子有,身手還沒問題,華哥有時候容易衝動,這樣互補很不錯。
商量妥當後,四個人早早便睡了,第二天中午到了四川,我聯係了對方,對方將地址給了我,我讓華哥和張濤在外麵盯著,防止出現問題,要是有情況,跟著我們就行。
對方選的地方非常尷尬,在一個郊區,在一個村子,村子儘頭有一個獨棟的兩層小樓,華哥他們直接開車過去了,我和趙哥停在樓前。
“趙哥,看我眼色行事。”
趙哥點點頭,兩個人剛下車,就見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還彆說挺帥的,我看著男人:“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男人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兩位,裡麵說。”
我徑直進入院子,院子裡有兩輛吉普車,車牌都是京打頭,心裡暗想,也是北京人?
剛到門口,門就被打開了,進入房間看到了一個景象,五個人坐在一個沙發前,其中就有一個賣青花有鳳來儀圖折沿盆的人。
坐在正中間的人並不是外人,我看到他笑了笑:“各位怎麼說,把我叫到這裡來,目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