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有點鬱悶,坐回自己的位置,開始散煙,除了道長以外,我們四個抽著煙,看著天空,沒人說話。
墨鏡男將煙扔給那些年輕人:“你們抽著。”
我歎了口氣,對墨鏡男說:“照片看不清楚,你就畫下來。”
墨鏡男看著我:“也行,那我在地上畫,你們看著點。”
四個人擠在一起,墨鏡男撿了一個棍,在地上開始畫,那個畫,怎麼說呢,比不畫強。
“這是一個暗河,暗河上有個橋,橋的對麵是一個墓門,上一批人來這裡,因為沒有繩子,沒能過河,準備回去拿繩子,再次來探索,結果兩個人下山就發生了意外,一個人回來後,前段時間也死於非命。”
我看著墨鏡男:“這麼邪乎嗎?”
“嗯,是真的,那個人我見過,給我資料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去的路上車翻進溝裡。”
我看著墨鏡男:“你確定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不是,我去過現場,現場沒有人為痕跡,屬於意外。”
“那你說下山就發生了意外,是怎麼個意外?”
墨鏡男想了想說:“我有些忘記了,一個摔下山,一個被石頭砸中了。”
“就是死的很離奇唄?”
“嗯。”
“行吧,那你繼續說。”
“沒了。”
我看著墨鏡男,兩個人四目相對:“那,行吧,那就這樣吧,還有什麼交代的麼?老金怎麼說?”
“金爺說,咱們進入墓室就知道了。”
我看著墨鏡男:“你眼睛這個疤,是不是說話時候被砍的?”
墨鏡男沒聽出我的意思:“不是,是一次保護金爺被砍的。”
“嗯,好,你厲害。”
沒人說話了,大家圍在火堆前,我有點想念陳老板了,人家的出來找東西,待遇非常好,老金安排的好像受苦來了一樣。
我見墨鏡男沒事兒了,就來到道長身邊:“道長。”
道長睜開眼睛看著我:“小友,怎麼了?”
“我聽那小子說,這山裡有點邪乎,您有沒有符,給我同事一個。”
道長笑了笑,從他的布包內拿出來一個小布包遞給我:“我這個符,和道長沒法比,但是也有一定的效果。”
我比了個子午訣:“感謝道長。”
我拿著布包,回到趙哥身邊:“這個你拿著。”
趙哥看著布包:“小宇,還是你留下吧,我用不上。”
“我從曹道長那裡要的,專門給你的。”
趙哥看著我,表現的非常感動:“行,那我就收著。”
我有些餓,就著熱水吃了幾塊壓縮餅乾,我對墨鏡男說:“行了,太晚了,咱們休息吧,你安排人守夜。”
墨鏡男不解:“守夜?”
“對啊,荒郊野嶺的,來個人還能對付,要是遇見什麼野生動物,再給咱們人吃了,就麻煩了。”
“好,我安排,你們休息吧。”
我和趙哥回到帳篷:“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