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穴非常大,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呈長方形,兩個人在黑暗的洞穴內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任何線索。
我歎了口氣:“空的,這個洞穴可能是祭祀場所,並不是祭司的墓。”
唐明看著我:“可是兩位老板說了,咱們再找找?”
我點點頭:“可以,繼續找吧。”
兩個人分開找,這個洞穴沒有了石門,也沒有任何暗室,除了祭祀台,那半截枯木,沒有任何物品。
牆上的符號,我不知道什麼意思,還是決定抄下來:“唐明,你有筆和紙麼?”
“有。”
我讓唐明幫我照明,我將牆上的符號抄了下來,完事後,我對唐明說:“行了,咱們走吧。”
唐明歎了口氣:“奇了怪了,怎麼沒有東西呢?”
往回走時,我問唐明:“兩位老板怎麼和你說的,你和我學一下。”
唐明想了想說:“原話是,去找小宇,讓他帶你們上山,山上有祭司墓,將祭司的東西都拿上,然後去村子裡躲著,我會聯係你們。”
我歎了口氣說:“你也看到了,這裡沒有任何東西,拿什麼?”
“那我就不清楚了。”
兩個人又將第二層找了一遍,小耳室除了男人的屍體,什麼都沒有。
來到第一層,就見耗子和另外一個男人看著老宣他們,老宣他們四個人依著牆坐著,耗子見我們回來,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唐明衝著耗子搖搖頭,隨後來到老宣麵前:“說,你們發現了什麼線索?”
老宣嘴被襪子塞住了,唐明將襪子拔了出來,老宣張口就罵,罵的非常難聽,唐明笑了笑:“罵人,不說是吧,那就彆怪我了,來,把他手砍了。”
耗子來到老宣麵前,將老宣扣在地上,隨後用刀抵在老宣的手腕上:“說不說,我可沒工夫和你開玩笑。”
老宣嘴是真的硬:“你們是個爺們,就把我手砍了,否則讓我活著回去,要了你們的命。”
我很佩服老宣的脾氣,唐明上前,按住老宣的手,將老宣的小拇指砍了下來,扔在老宣眼前。
我看著都疼,整個洞穴充斥著老宣痛苦的叫喊聲,唐明踢了一腳老宣:“不說還會砍手指,你的手指砍完,就砍你們幾個的。”
有一個年輕人,對老宣說:“宣爺,您就說吧,咱們落在人家手裡,算咱們沒本事,要是不說,兄弟們和你們都會遭殃。”
老宣躺在地上呻吟著,看著老宣的斷指,我這手指頭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也跟著疼了起來。
唐明也不廢話:“把你們的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要是不說,彆怪我不客氣了。”
老宣咬著牙:“我也不知道,金爺說,這裡是祭祀的場所,還有祭司墓,你們也看過來,根本沒有墓,連一個陶器都沒有。”
唐明看著老宣:“你們口中的老金,沒有說墓在哪裡?都有什麼物件?”
“沒有,就將這個位置告訴我們了,我們也沒發現什麼。”
我皺眉,這不是開玩笑麼,走了這麼多的山路,什麼也沒發現,來這裡遭罪來了?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將唐明拉到一旁:“你們這次來,分幾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