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出勤,不管是死傷都是安保公司自己解決,他們有保險,我聽說價格還不低,賠償也不少,但是陳老板和我出門就犯忌,每次出去不是傷就是亡,我感覺有些愧疚,所以拿出一部分錢來彌補他們。
“都是人,沒有什麼高低貴賤,都是工作。”
龍哥點點頭,四個人下午回到市內,我突然想起來了:“濤哥,剛哥讓叫小輩進房間就是趙哥去的,隨後就不見了。”
“你讓我想想。”張濤嘴裡小聲嘀咕著,隨後一拍大腿:“對,老趙在院子裡喊人,然後就沒見到他了,咱們往村口走的時候,也沒看到他。”
“剛哥應該有什麼計劃,所以讓趙哥不聲不響的走了。”
“有道理。”
賓館,我看了時間,便對華哥說:“今天好像走不成了,休息一晚上然後再說吧。”
“行,都休息好。”
我以為睡個兩個小時就能醒,結果等我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
我是睡足了,起來噸噸噸喝了一大瓶水。
出門去找華哥,幾個人在房間打撲克呢。
“昨天晚上你們吃飯都沒叫我?”
華哥看著我:“你哪個呼嚕,人家酒店服務員差點把咱們攆出去,我們商量了一下,讓你好好休息吧,一頓飯不吃,也餓不死。”
一句話給我堵死了,笑了笑說:“彆玩了,收拾收拾,咱們得走了。”
華哥將手裡的牌扔了出去:“走吧,彆玩了,回去玩吧。”
張濤去結賬,我跑到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我咬著麵包,就見一輛車開了過去,我嘴裡都是麵包,根本說不出話,隻能拉著華哥指著車,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華哥看著我:“小宇,怎麼了噎住了?”
說著就要在背後抱我,我打掉華哥的手,將麵包吐了出來:“剛才我好像看到趙哥,還有胡子哥了。”
“哪呢?”
華哥朝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都開出那麼遠了,還能看到?咱們去追?”
華哥搖搖頭:“先不說那麼快,你能不能看的清楚,即便看清楚了,也不能去,萬一有事兒呢。”
我歎了口氣,看著手裡的麵包,生氣的扔在地上,張濤正好走過來:“小宇,怎麼了?”
“剛才看到胡子哥和趙哥了。”
“哪呢?”
我歎了口氣:“早就開走了,行了,咱們忙咱們的吧,往回走吧。”
大家上車後,看著胡子哥他們經過的路,準備上車,看著地上的麵包,隨手撿起來繼續吃。
張濤看到後:“你要是餓,咱們先陪你吃飯,吃完飯再走,反正也不著急麼。”
“行了,吃麵包吧,沒埋汰,有袋子。”
兩輛車往山東走,路上看著外麵的風景,我對張濤說:“濤哥,這次去,先把兩個房主穩住,剩下的要等剛哥消息。”
“嗯,也行,你安排。”
龍哥和我們一輛車:“兩位張總,我插個話,您要是方便就說,不方便不用說。”
我們兩個看向龍哥:“你們古董這行這麼掙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