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了院子,朝著後山走去,張濤說:“小宇,我不太了解,他不是已經都好了麼,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剛哥他們祭祀,就是為了李強,誰知道會這樣。”
“看來不靠譜,小宇,你和剛哥說一下,彆在碰祭祀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剛哥現在不想碰也得碰,如果真的祭祀出了問題,那麼趙明書帶去的幾個人,也好不了,這件事兒要是傳回去,就麻煩了。”
張濤看著我:“這麼麻煩,影響咱們麼?”
我笑著說:“那倒不是,可能影響我。”
張濤拉住我:“影響你?為什麼?”
“因為現在李強走了,剛哥剩下我一個徒弟,要是剛哥耍橫,那麼另一隊人就會拿我開刀,所以我就是背鍋那個。”
張濤皺眉:“要不你先走?找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這樣不就行了麼?”
“咳,哪有那麼簡單啊,我走了,不是還有你們麼,你們怎麼辦?這件事兒,早晚需要有一個人抗,不是我,就是你們,我還年輕,那就我去抗吧。”
張濤歎了口氣,兩個人在山下溜達一圈,天邊露出魚肚白,便對張濤說:“行了,回去了,睡一會兒,今天還有事兒呢。”
回到院子,發現安保在門口站著,見我回來:“張總,您出去和我們說一聲啊,給我們兩個嚇夠嗆。”
“就是出去走走,要是去辦事兒,當然喊你們了,沒事兒,回去睡吧。”
早上七點,華哥帶著張濤走了,我帶著兩個安保:“走吧,帶你們爬山。”
後麵的山要說風水好,就是那個明代藩王墓了,剩下的位置一般,但是也能葬人,我在山上走來走去的,最終定了個穴。
我拿出紅布,綁在一個樹枝上,插在地上,安保不解的問我:“張總,您這是?”
“選個風水寶地,把醫院那個哥們葬在這裡。”
安保撓撓頭:“張總,您還會風水呢?”
“怎麼,不像懂風水的麼?”
“我見那些風水大師,都是穿著唐裝,留著胡子,手裡拿把扇子,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著,您這麼年輕,感覺不像啊。”
我笑了笑:“那是騙子,我不是騙子,所以不需要那麼打扮,把工兵鏟給我。”
我拿上工兵鏟,開始挖,打了一米長,八百寬,一米深的墓坑,隨後用四根紅繩將墓坑圈住:“行了,走吧。”
回到院子,給張濤打去電話,張濤接的很快:“小宇,怎麼了?”
“你們那麵什麼情況?”
“馬上到咱們了,火化完,就回去。”
“那行,我等你們。”
我跑到超市,買三瓶罐頭,一些黃紙,還有手工疊的金元寶,跑到飯館買了兩碗米飯,回到到家,我將兩瓶罐頭遞給安保。
“你倆一個一瓶罐頭,把裡麵的罐頭吃了。”
兩個人在門口掰下來一個樹枝,將罐頭吃了:“罐頭可以吃,瓶子給我留下。”
我將罐頭瓶清洗乾淨,隨後將飯塞進罐頭瓶裡,又找了三個木棍,纏上棉花,另一個瓶子放了五穀,我感覺缺點什麼,想了想,對安保說說:“你倆誰去買一捆蠟,還有一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