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費心了。”
我看著張濤的樣子,有點心疼,我見沒什麼事兒了,起身對張濤說:“那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兒電話聯係。”
“行,我就不送你了。”
周影給我送出門,我小聲對她說:“照顧好濤哥。”
“您放心。”
來到樓下,無奈的搖搖頭,回到鋪子,花姐見到我後:“老公,這兩天去哪裡了?眼睛怎麼還腫了?”
我皺眉:“昨天晚上頭疼,沒什麼事兒,上二樓,我和你說點事兒。”
花姐喊李丹來到櫃台,跟我來到二樓,喝了口茶,又組織下語言,感覺還是直接說吧:“劉義死了。”
花姐一愣,有點不理解,直勾勾的看著我,眼淚在眼睛裡打轉,我繼續說:“劉義卷錢跑了,跑到山東去了,天津那麵我抓了幾個人,錢都找回來了。”
“劉義卷錢跑了?”
“嗯,跑了,我給抓回來了,哎呀,怎麼和你說呢?”
我將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花姐抹著眼淚,最後花姐問:“劉義怎麼出的意外?”
“胡子哥,他找人安排的。”
花姐皺眉看著我:“老公,你確定是胡子做的?”
“是,現場我看到他了,張濤也看到他了,電話裡也承認了,現在他在天津善後。”
“剛哥知道嗎?”
我搖搖頭:“應該不知道,你聯係不上,他也聯係不上,所以說這件事兒是他自作主張,我已經給劉義勸回來了,誰知道會這樣。”
給花姐倒了一杯茶,花姐沒喝,我一個人喝著茶,也不知道要乾什麼,兩個人沉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事兒。
一個電話打破了這個安靜,我以為是胡子哥,結果是安保公司的教官:“喂,什麼事兒?”
“張總,您忙著呢,我想去看看那個張總。”
他口中的張總就是張濤,現在想去見張濤,那不是瘋了麼,張濤再給教官滅了:“你見不了,現在剛穩定,見到你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兒來。”
教官沉默片刻:“張總,您要是方便,我想見見您。”
“見我?你來吧,我在鋪子呢。”
掛了電話,花姐看著我:“誰啊?”
“胡子哥是從安保公司那裡得到的消息,這個違背了安保公司的規則吧,想補償張濤,想和我聊聊。”
花姐想了想說:“老公,要不就彆見了,你也沒辦法做張濤的主。”
我點點頭:“我知道,但是我帶人去的,出了這件事兒,也要給我一個說法不是?”
“好,那就先這樣,晚上再說吧。”
花姐下樓,等了有半個小時,教官帶著龍哥來了,教官看著我:“張總。”
我點點頭:“怎麼,今天這麼閒,來看我來了。”
龍哥給教官拉了一個椅子,教官笑嗬嗬的坐下:“張總,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咱們有話直說,這件事兒,的確是我們的責任。”
我點點頭:“這不是有沒有責任的問題,這是原則的問題,要是有人買我的命,我請了你們安保,你們也把我行蹤告訴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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