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們在樹上,草裡,往身上跳,吸血很厲害,需要帶鹽巴。”
艾姐畢竟是女孩,聽我這麼說也有點擔心,我笑著說:“你放心吧,這麼多人呢,能保護好你。”
“嗯。”
我想起來一件事兒,問艾姐:“艾姐,你說咱們做的事兒真的靠譜麼,我怎麼感覺不靠譜呢?”
艾姐隻是笑了笑,笑的非常甜,捂著嘴對我說:“小宇啊,有時候,當一個人沒有了任何辦法,走入困境,那麼信仰是他最後的保障。”
我聽懂了,好似沒聽懂,艾姐繼續說:“就是你用錢,用儘你辦法都沒辦法的時候,拜佛求神,那就是信仰,也是最後的寄托。”
艾姐解釋的很通透,有時候信仰並不是所謂的迷信,那是人不甘心的一種寄托,至於到底能不能成,就看運氣了,不能說好與不好。
我和艾姐聊了幾句,電話就來了,是王胖子的電話,我看著手機:“艾姐,我去接個電話,你休息著。”
回到自己房間,王胖子的電話早就掛了,我給他回了過去,電話剛接通:“小宇,在哪裡呢?”
“在四川,怎麼了?”
“我的老天爺,還沒回來,要不你就在那麵吧,彆回來了。”
“什麼事兒,你說。”
“這麼一件事兒,前幾天我們三個不是去收貨了麼,收到一件天青釉浮雕龍紋梅瓶,那個瓶子出現了點問題,我心思你在的話就過來看看。”
我皺眉:“你們三個沒看出來?”
“你說怎麼著,我看是真的,他們兩個沒看出來,也沒敢找朋友問,要是打了眼多丟人啊。”
“你這樣,你去買兩箱白酒,在買點茶葉,最好林楠喝的那個,老林說他朋友送他的,那個茶我師父喝著不錯,你拿二斤,然後去找我師父。”
王胖子說:“對啊,忘記了,忘記師叔了,那我現在就去。”
“你彆急啊,老林的那個茶葉不可能給你,但是我知道他放哪裡了,你去他櫃台最裡麵的櫃子,有個牛皮紙包的盒子,裡麵是茶葉。”
“你放心吧,不拿出來我給他鋪子砸了,我師叔喝他的茶是給他麵子,他還窮講究上了,那就這樣啊。”
“嗯,行去吧。”
掛了電話,躺在床上不知道乾什麼,就給袁磊打個電話,和我預想的一樣,袁磊就在工廠外麵:“不是,你不老實回賓館,在工廠外麵受凍乾嘛?”
“小宇,你今天去醫院我都知道,我不是擔心麼?”
“擔心個屁,就是去看張濤了,你趕緊回去吧,這兩天可能要走,你準備好,到時候我會帶上你,你買點驅蟲,驅蛇的什麼東西,這次進山咱們備著點。”
“成,我去買。”
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發現陳老板被窩傳出來嗡嗡的聲音,嗯?什麼東西,我原本不想看的,但是一直響,我翻開陳老板的被子,竟然是一個手機,手機開的是震動。
電話並沒有存名字,隻有一個數字7,我看著電話,糾結要不要接,萬一陳老板的媳婦怎麼辦,家裡有事兒呢?最後在第三遍震動,我還是決定接,大不了回來告訴他,在和對方解釋一下,出門了,電話沒帶,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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