柵欄?我看著村民:“柵欄好用麼,能阻擋住熊麼?”
村民不說話了,我對李袁兆說:“你搞點鐵絲,綁上罐頭瓶子,不管什麼進了營地有個動靜,彆吃了啞巴虧。”
李袁兆帶著兩個村民去布置了,我坐在營地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安保都受傷了,陳老板不會被吃了吧,要是他被吃了,怎麼交代啊。
彆說陳老板媳婦了,就是剛哥那麵都沒辦法交代,我有點著急,看著被霧氣遮蓋的大山,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正在想著事兒,李袁兆湊了過來:“張總,你在看什麼?”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陳總要是出事兒了,那就麻煩了。”
李袁兆沒回答我的話,沉默片刻後:“張總,你說這裡是不是太邪性了?咱們要不要回去找個道士,或者和尚來?”
“怎麼說,給鬼王超度一樣?”
我語氣有些不善,艾姐走到我身邊,攬著我的胳膊:“小宇,你也彆擔心,陳哥老謀深算的,不會出事兒的。”
我點頭:“我怕他遇見什麼野生動物,那就麻煩了,他那兩下子,除了增加肉質的口感,讓熊吃開心了,沒什麼作用。”
我不是埋汰陳老板,我對野生動物非常恐懼,很多人感覺會說,你是人怕什麼,那是你動物園去多了,山裡的猴子想要攻擊你,可以撿石頭丟你。
就像這次,熊站起來跟你打招呼,你過去後看到熊,都不用跑,一巴掌就能給一個成年人拍死。
艾姐聽我這麼說也開始擔心,抓著我的胳膊更加緊了,我終於理解了艾姐說的話,有時候人在無助的時候,真的相信鬼神,信仰就是一種寄托。
如今隻能在營地等待張濤他們回來,站在山口前,看著鬼山,心裡莫名的恐懼,剛到這裡,就出現了減員,真的不順啊。
李袁兆說:“張總,要不要我帶人下去?”
我搖搖頭:“不用,五個人夠了,等你們到了他們也許都找到了。”
自我安慰了幾句,陳老板到底跑哪裡去了呢,被熊襲擊了?那也不科學啊,一點打鬥痕跡沒有,陳老板束手就擒了?舉起手,熊哥你吃我吧?
我胡思亂想,下午的霧氣並沒有消散,李袁兆也有些坐不住了:“張總,要不要我帶人下去?”
我搖搖頭:“現在不是下去那麼多人,你確定陳老板就是被動物襲擊了麼?要不是呢?”
李袁兆低頭想了想:“那好吧。”
我在營地坐立難安,真的是有力用不上的感覺,艾姐也是非常擔心,時不時去路口看一看,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白天還可控,要是天黑陳老板的生存概率更低,山裡不一定有什麼動物。
我讓安保點起火堆,給張濤作為一個標記,等著張濤能帶回來好消息,火堆剛燒旺就聽見營地外麵傳來喊聲。
“人找到了。”
李袁兆起身就要走,我連忙拉住他:“這個聲音不是陳老板,也不是張濤,更不是向導的,你就貿然出去?你怎麼做的領隊?”
一下午的時間,我感覺兩種可能,陳老板死了,要麼就被人擄走了,李袁兆被我的眼神嚇到了,連忙解釋:“張總,我就是著急。”
我抄起砍刀,轉身對艾姐說:“你去帳篷躲著。”
艾姐見我非常的嚴肅,連忙鑽進帳篷,兩個安保站在我身後,看著人影往營地走來,我喊:“誰啊?”
“小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