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將繩子綁在坑邊的一棵樹上,阿吉將繩子捆在我腰上,我拉著繩子往下順,除了手磨的疼一些以外,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下到坑底,看著整個土坑,除了一些碎石沒有什麼線索,我衝著上麵喊:“扔下來一個工兵鏟。”
阿吉將工兵鏟扔了下來,我準備解開繩子,阿吉在上麵喊:“彆解繩子,危險。”
我想陳老板掉下來都沒事兒,我就下來看看還能出現塌方不成,我抬頭看向阿吉:“沒事兒,放心吧。”
解開繩子後,看著坑,這個坑成圓形,直徑有將近十幾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順著塌方下來的痕跡準備看了一看,應該就是最近才塌方的,土還非常的新。
四下打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結果除了碎石沒有任何東西,哪怕一塊腐爛的木頭。
拿著工兵鏟這裡挖挖,那裡看看,也沒看出來什麼,站在原地看著這個塌方坑,怎麼就塌方了呢,我趴在地上,找了一塊石板,看能不能傳到出來一些聲音,結果是除了浪費了幾分鐘,沒有任何收獲。
走到一個角落,發現這裡沙土非常的濕潤,一塊石頭上還有水珠,我準備用鐵鎬刨一刨,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便朝著上麵喊:“阿吉,帶樣稿了麼?”
阿吉搖頭:“沒有。”
我歎了口氣,將繩子捆在腰上,衝著阿吉喊:“拉我上去。”
“好,抓住繩子。”
我被阿吉和村民合力拉了上去,我有些鬱悶,都是白折騰的一天?
阿吉問:“怎麼樣?”
我搖搖頭:“沒有什麼線索,咱們帶沒帶鐵鎬?”
阿吉說:“沒有,營地有,但是太沉了,沒有帶過來。”
我對一個村民說:“你回去,拿一個鐵鎬回來。”
村民點頭,隨後轉身便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阿吉,時間不早了,吃點東西,下午咱們兩個下去。”
阿吉拿出包裡的壓縮餅乾,我笑著問:“拿這麼多?”
“你不懂了吧?隻要進山,食物,水源能帶多少就帶多少,畢竟每次上山不一定遇見什麼,我打獵的時候蹲一隻獵物可能要三四天,還不算來回的路,我也是習慣了。”
這個習慣很好,比我們強,我們是能不帶什麼就不帶什麼,每次都是活力不足,不是安保帶少了,就是各種原因,我笑著說:“阿吉,以後你就當我們的後勤吧。”
阿吉隻是笑了笑,兩個人吃了一些東西,躺在草地上休息,我說:“這個坑我感覺是咱們的突破口。”
“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現在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應該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咱們,當然也許是巧合。”
阿吉沒說話,意味深長的看著坑:“嗯,可能吧。”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村民回來了,除了村民還有艾姐,我看著艾姐:“艾姐,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陳哥說這個土坑要仔細檢查一下,應該有線索。”
我點頭:“那行,我下去,你在上麵等著。”
“好,注意安全。”
我和阿吉順著繩子下了土坑,帶著阿吉來到我懷疑的位置:“阿吉,你看這裡特彆的潮,石頭上還有水珠,這裡有問題,應該是通往下麵的坑洞。”
阿吉用手摸了摸石頭上的水珠:“很涼,咱們挖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