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皺眉,想了想,又看向外麵,我跟隨他目光看向茶館外,並沒有看到什麼,阿吉轉頭說:“時間還早,那我就詳細說說。”
我點頭:“可以。”
“十年前,我上山打獵遇見一隻野豬,結果受傷,在雪地裡已經放棄了,結果被剛哥救了,剛哥說他是風水先生,來山裡點穴,恰巧碰見我,順手把我救了。”
“…”
阿吉邊說邊想,眼神裡都是回憶:“剛哥知道我困難,為了給我愛人治病,給了我一些錢,就是那些錢才讓我愛人得到治療。”
我不太想聽從前的事兒,我說:“這次你和剛哥怎麼聯係上了?”
“半年前剛哥突然聯係上我,說讓我幫他個忙,我問乾什麼,剛哥並沒有告訴我,而是讓我等他消息,並且給我轉了五萬塊錢,讓我在成都等著他。”
我皺眉,剛哥在半年前就已經布局了?這也太早了吧?剛哥到底布了多少局,還有多少像阿吉這樣的人?
我好奇的問:“這半年你都做了什麼?”
阿吉看著我笑:“那你還是問剛哥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忘記了,關於剛哥的計劃阿吉不會告訴我,我也隻能笑笑緩解尷尬。
我問:“那你一會兒回村子?還是?”
“我在這麵租了個房子,在這裡住。”
“哦,挺好的。”
兩個人又閒聊一會兒,電話響了,我一看是艾姐,便對阿吉說:“阿吉,那我先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先走吧,我自己能走。”
我也擔心我送阿吉會出問題,便開車自行離開,回到醫院:“艾姐,打電話了?”
“你去哪裡了,這麼久?”
我看了一眼手機:“才兩個小時。”
“上廁所。”
伺候完艾姐,我坐在艾姐床頭:“現在腿什麼感覺?”
“還是疼,但是白天我看應該要消腫了。”
“嗯,每天打針,消腫很快。”
我給艾姐剝了個橘子,遞給艾姐:“艾姐,你們艾家沒人來?”
“我沒讓來,被他們看到除了擔心,也沒什麼幫助。”
“好家夥,你可真孝順,我變成保姆了?”
“知足吧,一般人想來還不讓呢。”
我瞪了艾姐一眼,感覺純粹吹牛,誰願意伺候人,我連自己都不願意收拾的人。
“小宇,阿吉有消息麼?”
我搖搖頭:“沒有,陳哥在工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那咱們真的願望阿吉了?”
我搖搖頭:“工廠外麵有很多盯梢的,我不知道是誰的人。”
“盯梢?他們什麼目的?”
“啊,他們說想看看你的美貌,一直苦等你。”
“說正經事兒呢,不要開玩笑。”
“你還知道是正經事兒?我哪裡知道他們什麼目的,要不我去問問?”
“那你去查啊。”
“萬一打草驚蛇了咋辦?我明天回去告訴他們吧,看他們怎麼說。”
“也行。”
我看著艾姐:“你也小心點,你現在被綁架了,都沒人伺候你。”
“那我就讓他們綁了你,這樣不就行了?”
“嘿,瞧您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艾姐說:“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完事兒。”
我笑了笑:“不確定,咱們還是等消息吧!”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我拿著書躺在病床上看書,艾姐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