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半年,原本風雨飄搖的總督府,已經搖身一變,成為誰也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她想著:哪怕貴為三大頂級勢力之一的聖光·卡塞爾學院,也隻是擁有三尊君王。現在的總督府不僅擁有兩尊君王,還是未來可期的年輕君王!
夏家飛龍在天的勢頭已然無法遏製,更何況學院本就站在兩位年輕君王身後。
夏哲坐在太師椅上,看到蘇牧進門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從椅子上站起,並嚴肅地整理了一下著裝。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躺得四仰八叉的夏純,她是這個書房中唯一一個感覺不到絲毫緊張的人,甚至有點想笑。
她換著姿勢,蜷縮在一起,左手抱著雙腿,右手撐起下巴,笑眯眯地在一旁吃瓜。
蘇牧還沒走來,夏哲就已經快步走去。
腰身微微傾斜彎曲,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伸出挽起袖子的右手。
儼然一副“辦公事”的樣子。
夏沫看傻了,夏純看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來的是白玉京的巡查欽差大臣。
宋梔能理解卻也無奈。
這……
蘇牧看著懸在半空中的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握住了還真成欽差大臣了,不握就這麼乾晾著老丈人實在不禮貌。
夏純拿起茶杯,實在不行就演一出不小心打翻茶杯的鬨劇。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爸爸!”
“我給你介紹一下!”
夏沫趕忙跑過去,一把拉住父親的手,撒嬌說:“他就是蘇牧,高中同學,你以前見過的,我的救命恩人!”
她按下老父親的大手,並用力攥著以表自己的小氣憤。
“叔叔,你好。”
蘇牧躬身致意,說:“叫我小牧就行,長輩們都是這樣叫的。”
“你好,你好。”
吃痛的右手讓他從剛才的魔怔裡反應過來,及時調整情緒,說:“賢侄見外了不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
“來來來,坐,坐!”
夏純順勢抿了口茶,放下手中的杯子。
夏沫放鬆地吐出一口氣,她著實沒想到老父親的壓力這麼大。是啊,畢竟眼前這人可是全天下唯一一位十六序列君王。
她記得當時同為藍血a級的上杉學長,在聽到這個消息時,直接虔誠地拜倒在地。
老爹的表現其實很可以了。
畢竟他不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爺爺,帝國上議院議員的身份在君王麵前狗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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