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義一愣:“爸,你說啥,鄭娟能治?”
郝冬梅一下就拉起鄭娟的手:
“娟兒,你真能治?”
華十二開口道:“這有啥可懷疑的,既然能看出大嫂的病症,那能治又有啥稀奇!”
周秉義著急道:“不聽你的,讓鄭娟說,弟妹啊,你嫂子的病你真能治嗎?”
鄭娟看了華十二一眼,然後對郝冬梅笑著點頭:
“根據嫂子昨天說的情況,西醫的說法應該是輸卵管堵塞或者內分泌不協調導致無法懷孕,當然很大可能兩者都有.,中醫就簡單了,管這種症狀叫寒凝血瘀!”
郝冬梅就連連點頭:“對對,我去了好多大醫院看病,都是這麼說的,可無論中西醫都沒有什麼好辦法!”
鄭娟笑著搖頭;“沒有辦法那是因為他們醫術不行!”
她把三根手指搭在郝冬梅脈門上,少卿笑著點頭:
“嫂子,你這病,我能治,湯藥加針灸,三個月保證痊愈!”
鄭娟這些年被華十二手把手教醫術,中醫水平直線提升,放在這個世界就是中醫國手級彆,針灸之法,更是除了華十二之外,無人能及,所以她有這個自信。
郝冬梅都哭了,周秉義也很激動,華十二輕咳一聲:
“你們先等會兒.”
華十二笑吟吟的道:
“容我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給你們潑一瓢涼水降降溫,這病鄭娟能治是能治,但有個要求!”
周秉義擺手道:“秉昆兒,你彆說了,隻要你治好冬梅,你讓我怎麼著都行,要不然大哥現在就給你磕一個?”
華十二一臉嫌棄:“舔狗!”
周誌剛臉色一沉;
“你罵你大哥啥玩意?”周秉義要是狗,那他是啥,周秉昆又是啥,親哥倆哪有這麼罵人的。
華十二指著窗戶外麵;
“我沒罵人,那誰家那小誰來著,養的狗,名字叫舔狗,剛飛過去.”
所有人一頭黑線,還能不能再扯一點。
華十二朝周秉義道:
“你消停一點,彆吹牛逼了,我的條件你做不了主!”
“想要讓鄭娟給嫂子治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你嶽父來給咱爸道個歉,認個錯!”
周秉義頓時臉色訕訕起來,這個他還真做不了主!
華十二笑著朝郝冬梅道:
“嫂子,你跟周秉義一起也十年了吧,這麼長時間,親家之間沒見過麵,這合理嗎?”
“那天咱家老爺子聽說你父親要過來,激動成什麼樣你也看見了,可你爸說反悔就反悔,把老頭閃了一下不說,老頭給你爸拿的兩罐茶葉,怎麼拿去的就給怎麼拿回來了,這不是磕磣人呢麼,打老頭子臉啊.”
“是,你父親日李萬姬,你們家送禮的人又多,可能搞錯了,可咱們兩家是啥關係?親家啊,你搞錯了,這合理嗎?”
“我覺得不合理,這說明你父母就沒重視我們這門親家,要不然也不可能連送的是啥東西也沒看,就弄混了給退回來,嫂子您說對吧!”
郝冬梅被說的滿臉羞愧,周秉義心疼老婆:
“秉昆,你那要求不是難為人麼,爸都沒說啥,你瞎摻和啥,趕緊讓鄭娟給你嫂子治了吧!”
華十二臉色一沉:“咋,老頭子沒說啥,那是他礙於情麵,他大兒子不幫他出頭,我幫他出頭怎麼了?”
周秉義被說的臉現羞愧,看向周誌剛:“爸,我”
周誌剛一擺手打斷周秉義,然後朝華十二道:“秉昆啊,你就彆為難你大哥大嫂了!”
華十二夾了一口菜:
“我這可不是為難,這些年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我是什麼脾氣了,我說出的話,肯定是不會往回收的,另外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為難的要求,郝老頭的麵子,還能真比他親閨女的健康重要?”
郝冬梅端起酒杯;“秉昆,鄭娟,嫂子敬你們一杯酒,這事兒我答應了,我去跟我爸媽說!”
她信心滿滿,因為郝冬梅知道,她父母最心疼的就是她,就道個歉而已,一定會答應下來的。
郝冬梅有了這個表態,周誌剛臉上的笑容又多了不少,能跟親家見麵,讓對方給予尊重,大孫子也變得可期了,他哪能不高興呢。
周誌剛一高興,這頓飯的氣氛就起來了。
酒過三巡,周誌剛忽然朝華十二道:
“你個臭小子,這都一年多沒管我叫爸了,今天是初一,你不管我叫聲爸?”
李素華、周秉義、郝冬梅、鄭娟都笑了,知道這是老爺子主動釋放和解信號了,這句話就是和平的鴿子啊!
所有人都笑著看向華十二。
華十二嘿嘿一笑:
“那你得給鄭娟道個歉,去年分傳家寶的事兒您沒忘記吧,事實證明,周蓉就是個白眼狼,我們不是差您這個鐲子,您背後給我們都沒關係,結果當著麵,大嫂一個,周蓉一個,鄭娟差啥啊.”
所有人笑容都僵在臉上,這不是又繞回來了麼,得了,和平鴿給射死了。
華十二:這鴿子挺香!
鄭娟一個勁拉扯華十二,後者一甩手:“你老拉我乾啥玩意!”
周誌剛臉又黑了,也不提讓華十二叫爸的事情,招呼其他人:
“吃飯,彆理他!”
老頭脾氣終究收斂了不少,這過年喜慶的日子沒有打起來。
吃完飯,周秉義騎車馱著郝冬梅回去了,一路上滿臉笑容,在他看來冬梅隻要開口事情就成了,他周秉昆也要有自己的兒子了。
結果第二天沒信,初三這天,周秉義回來大鬨一場,說華十二無理取鬨,為難他跟郝冬梅!
不想可知,他老丈人為了麵子,沒答應道歉的要求。
華十二提著周秉義的脖子,開門直接給扔出去了:
“滾,這是給你爹出頭,懂不懂?老周家白養你!”
整個過程周誌剛和李素華都看著呢,李素華著急帶上火,勸了好幾次,周誌剛抽著悶煙,頻率跟於大爺似的,見到小兒子把大兒子扔出去,他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說話,他對周秉義也開始有些失望了。
郝冬梅家裡,此時郝冬梅正在跟父母冷戰,金月姬在一旁苦口婆心:
“不是爸媽不想讓你看好病,但這裡麵有兩個問題你想過沒有,第一,你爸是一S之Z,他的臉麵不但代表他自己,也代表了賦予它這份權利的郭家和群眾,他怎麼能隨意道歉認錯呢?”
“第二,你這些年也看了不少大醫院,中西醫的名醫也看了不少,那鄭娟是什麼水平?上大學之前就是個拿著赤腳醫生執照的廠醫,現在上了大學,可她還沒畢業,她能比大醫院,比那些名醫強?”
“連大醫院和那些名醫都說治不了的病症,她一個廠醫,一個沒畢業的學生說能治,這不是天方夜譚麼,冬梅啊,你要動動腦子,另外你也彆著急,以後咱們再找好醫生給你看,不行就去國外看,我就不信這個病治不好!”
初四,周誌剛終究沒有等來親家的見麵,帶著對親家、對大兒子的失望,再次奔赴大三線。
臨走的時候,他黑著臉問華十二:“你跟鄭娟啥時候要孩子?”
鄭娟臉上一紅,華十二直接說道:
“等畢業就要!”
周誌剛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那就好!”
新學期到來,華十二返回學校第一天,晚上宿舍樓下麵就有人找。
華十二心有感應,知道是老白來了,年前周蓉回家沒帶馮天山和馮昆侖,他就覺得有問題,不過他並沒有用風後奇門入內景推算,而是通過心靈感應,讓在外遊玩的老白去查這件事。
下了樓,老白就迎了上來:
“查到了,倆孩子讓馮化成跟周蓉送人了,送了兩戶人家,都辦了收養手續,一個孩子收了人家三百塊的恩養錢!”
華十二眼睛一亮:
“收錢了,那怎麼叫收養呢,這叫買賣啊!”
十五分鐘後,華十二一個人走進中關村派所:
“同誌,我要報案,我親姐姐和親姐夫,他們兩個狼狽為奸,販賣孩童,我這個做弟弟的都看不下去了,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新郭家,我眼睛裡容不得沙子,我的良知告訴我,必須大義滅親!”
帽子叔叔一聽是販賣孩童的大案子,那是相當重視啊,問清情況之後,立刻出警,不到半個小時,就把周蓉給拷過來了。
馮化成沒在家,小玥玥被帽子叔叔給帶到了派所,有女民警專門負責哄孩子。
三個小時後,馮化成歸案,和他一起到案的還有一位文藝氣質十足的女同誌。
所長直接問道:“這個女同誌是怎麼回事?”
辦案的帽子叔叔嫌棄的看了馮化成和那女的一眼:
“倆詩人,臭不要臉,亂G男女關係,讓我們給堵床上了!”
一旁的周蓉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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