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眾人一飲而儘。
衛清望向這些大人物,隻是淡然點頭“很好,你們有心了,我亦隨之儘飲。”
於是,衛清拿起桌上的奇異飲品杯,一飲而儘。
這些大人物見到衛清飲下飲品,非但沒有不滿,反而麵帶感激與激動,仿佛能與衛清共飲是他們此生莫大的榮幸。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無不震驚!
天哪!
這些大人物竟然同時向衛清敬酒!
並且對他們恭敬有加!
可想而知,衛清的身份該是如何令人畏懼?
不然,怎會有如此多的大人物向他敬酒?!
頓時,他們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懼意。
因為他們剛才幾乎每個人都狂妄地嘲諷並攻擊過衛清。
若衛清要報複,他們豈不是末路?
那一刻,恐懼彌漫在每一個人心頭!
雲傑三人目睹此景,臉色蒼白,全身顫抖,背上已滲出冷汗。
要知道,剛才他們三人是最先攻擊衛清的……
他們在衛清麵前猶如饑餓的狼,如今見到眾多巨擘向衛清敬酒,他們隱約猜到衛清身份的駭人,於是恐懼油然而生!
李光等人向衛清敬完酒,便用冰冷的目光掃向雲傑三人。
“很好,現在,是清算你們的時候了。”
李光望向雲傑三人,低沉地宣告。
“啊……”
雲傑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們明白,一旦觸怒了那位神秘的“佛爺”,等待他們的將是無儘的恐懼!
“劉總,救救我!”
“孫副局長,救我!”
“王行長,救我!”
雲傑三人向各自的領袖求助,仿佛他們能從中得到庇護。
然而,劉強冬三人麵無表情,目光嚴厲地盯著他們。
劉強冬冷冷開口“雲傑,你膽敢挑釁衛大人,我怎麼可能救你?”
孫副局長也沉聲道“吳大偉,你竟敢侮辱衛大人,膽子不小啊!”
王行長的臉色陰沉,冷哼一聲,根本不理睬梁忠發。
馬誠如的臉色同樣陰鬱,看著劉強冬三人,說“既然這三人是你們的人,他們冒犯衛大人,就由你們來處理吧!”
“是的,誠如閣下。”
三人一齊回應。
隨後,劉強冬轉向雲傑,宣布“雲傑,你膽敢侮辱衛大人,這是無法饒恕的罪行。我宣布,你現在被解雇了!而且,我們的總公司將徹底驅逐你,你在這個行業中將無處容身!”
“啊……”
雲傑驚恐地尖叫,身體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他懇求劉強冬“劉總,彆這樣!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雲傑的母親跑來哀求“劉總,我兒子多麼勤奮,多麼有前途,你不能因為一個廢物毀了他的未來!”
劉強冬的目光一凝,瞪著雲傑的母親“你還敢侮辱衛大人?你想找死?”
雲傑母親的臉色驟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苦苦哀求,但劉強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廢話。
劉強冬來此隻為向衛清敬酒,取悅這位神秘人物。
現在,雲傑膽敢得罪衛清,劉強冬心中已有定論。
他當然不會為了雲傑一個人而得罪衛清,他可不是傻瓜。
此刻,雲傑滿心悔恨。曾經,他傲慢無比,得意洋洋,而現在,從雲端跌落,如喪家之犬……
這一切,都源於他對衛清的輕視和侮辱!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那個自大的自己,其實微不足道。
突然,雲傑的眼珠子一轉,撲通一聲跪在衛清麵前,哀求道“衛大人,求您寬宏大量,放過我吧。”他知道,唯有衛清才能拯救他。
眾人見雲傑向衛清下跪求饒,臉上都浮現出詭異的神色。
剛才,雲傑還對衛清不屑一顧呢
如今,竟匍匐在他腳下,世事如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衛閣下,家母與令嶽母曾是至交,看在這縷香火之情,懇請你寬恕於我,向劉大人說幾句好話,彆讓他剝奪我的一切。\”雲傑涕淚交織地懇求著。
雲傑之母轉向楊秋玲喊道\”秋玲,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女婿趕儘殺絕?難道你忘了,我曾借你那半片橡木符石嗎?這樣的恩情你竟如此漠視!\”
雲傑的母親試圖以道德枷鎖束縛楊秋玲的心。
然而,楊秋玲卻冷笑道\”你還有臉提這些?剛才你兒子肆意侮辱我女婿時,你為何不提醒他該有分寸!如今看到我女婿的實力,才來說這些,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你你\”雲傑的母親氣得全身顫抖,卻無言以對。
張宗衛偽善地勸道\”秋玲,我們都是朋友,何苦如此決絕?\”
\”朋友?老張,當你咒罵我女婿為懦弱的瘋子時,似乎並未將我視為朋友吧。\”楊秋玲瞪著張宗衛反駁。
\”\”
張宗衛臉色驟變,啞口無言。
雲傑依舊哀求衛清,衛清注視著他,隻說了一句話\”雲傑,我問你,如果我是那個跪在地上的,你會饒恕我嗎?\”
\”這這\”雲傑猶豫不決。
沒錯,如果雲傑踩在衛清之上,衛清祈求寬恕,他會放過衛清嗎?
答案不言而喻。
他不會放過衛清的。
衛清笑了,嘲諷的笑意浮現在臉上,環顧眾人,他說\”你們也看見了,如果我跪地求他,他也不會寬恕我。既然他都不能寬恕我,我又何必寬恕他?我願意行善,但我不想做無原則的濫好人。\”
眾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所以,我不會原諒你。\”
衛清看向雲傑,平靜地說。
雲傑麵色煞白,瞬間癱軟在地,他明白,自己的一生已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