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山本良子那急不可耐的求救眼神。
岡村太次卻好像沒有看見似的。
他隻是一味地喝著美酒,好像在看戲似的。
滿臉的淡然笑容。
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發生在他身上。
山本良子沒辦法,又隻好向服部武藏投去求救的目光。
希望服部武藏能為孟修說幾句公道話。
他們剛才還想著要拿黃金草魚給這兩位大佬作為貢品,讓他們去貢獻給天皇陛下,博取大功勞。
而他們隻能拿一些小功勞而已。
如果失去了孟修,那就等於失去了黃金草魚。
這個損失,對於岡村太次與服部武藏兩人來說,那也是一種比較大的損失。
因此,山本良子知道這兩個大人物不會見死不救的。
果然。
這次山本良子的機會很好。
他剛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服部武藏。
恰好服部武藏的目光朝他投來。
四目相對,服部武藏就看出山本良子的用意。
他朝山本良子微微點頭,正欲開口替孟修說幾句公道話。
哪知,副院長岡村太次卻搶先開口說話了。
他對紮木塔淡淡一笑,說道:“紮木兄,不必這樣子逼問這個孟修。
這個孟修也是我的人,給我一個麵子,不要為難這麼一個小人物了。”
“嗯,岡村君,本尊曉得他是你的人。
但他肯定知道這個王小春的實際情況。
但請你們不要誤會。
本尊並沒有逼他的意思。
本尊隻想從他嘴裡聽到有關於王小春的一些實際情況。
他肯定是知道的。
而本尊明天下午就要與那個王小春決鬥的。
因此完全有必要知曉王小春的一些基本情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紮木塔緩和了語氣,淡淡一笑。
又對孟修溫和地說道:“當然,如果孟先生不方便在這裡說的話,那咱們可以去那內室說說吧。
這樣,就能保持一定的神秘嘛。”
紮木塔一邊說,一邊指著一間內室,笑眯眯道。
像這類超級豪華的包廂,肯定得配五六個內室。
以方便一些尊貴客人在內室裡麵談一些重要的事兒,或辦一些開心的事兒。
孟修見紮木塔不肯放過自己,於是也豁出去了。
他直視著紮木塔,沉聲說道:“紮木前輩,是這樣子的。
您如果想要知道王小春一些武道方麵的信息,小人真的不知道。
因為,我與他也是仇人。
但我對他了解甚少。
甚至說得上並不了解。
我與他甚至連照麵都沒有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