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世界的傳奇大冒險!
沒有電腦可以玩,我一個人在臥室裡頓時倍感無趣,本以為禦阪翹家不久就會回來,可是我在房間裡一等就是半小時,人影是半個也沒看到。
最終之作隻顧得在客廳裡呼呼大睡,我又不能離開她一個人跑去外麵找樂子。這華夏天京如今可謂風雲彙聚,不知有多少路人馬在此潛伏,我本人雖然沒什麼顧忌,可是加上個最終之作就難說了,人家打不過我,還打不過這小丫頭片子麼?留她一人在家,萬一被人劫持了怎麼辦?雖說天京是近衛紅軍和特彆行動組兩大暴力機關的地盤,我卻對它們嚴重缺乏信心。
無奈之下,我隻好找了條床單,到客廳裡將最終之作打了個包袱,直接向後一甩,扛在背上,小丫頭被我這麼折騰,果斷醒了。
“唔……禦阪禦阪感覺有些頭暈呢。”
下次少喝點就沒事兒了,接著睡吧。
“禦阪禦阪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不過還是決定按照這個親切的指示聲音去做。”
然後就是輕微的齁聲。
在臥室的抽屜裡拿了五千塊現金和一張銀行卡,那賬號裡貌似還存著文大小姐曾經轉給我的錢,幾千萬來著……?雖然記不太清,但並不是小數字。
有了錢,行走在天京的土地上才分外有底氣,離家前,看了看時間是下午三點,距離七點半的新聞發布會還有四個多小時,但此時緊張的籌備工作顯然已在會場處開始進行,我也沒有彆的地方好去,便準備提前到場。
出門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路向著天京城的市中心進發,然而走到一半,便發現城內已經開始交通限行,沒有足夠高等級的通行許可,連會場方圓五公裡都難以接近。
若非天京發展立體交通已有百年曆史,單單這一個限行令就足以讓天京交通徹底爆棚。駕駛座上的的哥,在限行路口前麵罵罵咧咧足有五分多鐘,期間連沉睡的最終之作都被他吵醒,仍是意猶未儘。
我聽了一會兒,隻能感慨天京的哥雖然以能侃聞名,罵人的功夫終歸不如那個同為直轄市的衛城居民,無聊之下,便先一步下了車,準備步行深入。
不過才下車沒多久,一輛掛著軍牌的黑色浮空車就迎麵開了過來,那冰冷的氣勢撲麵而來,讓還在找錢的司機頓時宛如石化。
車上跳下兩名身穿軍服的高大男子,一臉參加遠親追悼會的肅穆神色,走到我麵前時,為首一人從懷中取出一張id卡。
“王先生你好,我們是近衛紅軍……”
行了彆羅嗦了,你們說番號我也記不住,更不能驗證真偽,有什麼事,直說吧。
那個被我打斷的男子有些尷尬地收起證件,看了看身後同伴,說道“相信您是準備出席晚上新聞發布會,不過現在天京城內交通管製,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搭乘我們的車前往會場。”
哦?有順風車坐,的確是不錯,不過看樣子你們盯我盯得倒緊,這才出門多一會兒,就被你們堵上門來。
後麵那個年輕人連忙上前賣好“王先生您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誤會的是你,作為絕世高手,我不介意被許多渺小者同時仰望,廢話少說,上車吧。
我扛起背上的包袱,直接鑽進那輛黑色的浮空車裡,兩個年輕人隨後跟進,分彆坐在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心跳快得像是即將與基友步入旅店的初哥。
有了軍車開路,交通管製便不複存在,一路暢通無阻,沿途所見,這座曆史古都雖然遠在梵蒂岡的災難現場之外,但此時此刻依然滿地肅殺,沿途行人寥寥,卻掩不住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沉重壓抑。
此時此刻,也不知有多少國家多少勢力多少高手,潛伏在這座城市中,以待時機。華夏的兩大暴力機關,也是全負荷運轉,戒備之森嚴,比我當初在市中心大戰渡鴉組合時更加嚴厲數倍。街邊行走的行人中,夾雜了大量的便衣,從氣息判斷,無不是具備水準以上實力的近衛紅軍變種人,天京城裡,好像普通人都已經不夠看,非要萬裡挑一的變種人戰士來撐場麵。
期間,最終之作隻是睡覺,兩個年輕人也不敢與我搭話,自顧自開著車,一路無話。
過了十幾分鐘,漸漸靠近了市中心的天京廣場,新聞發布會的地點就在廣場一側,大會堂一層的新聞發布廳,不過開車那人在靠近時卻兜了個圈子,將浮空車拐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我說,這是想去哪兒?
開車的人戰戰兢兢“是這樣,嶽將軍希望能與您先單獨談談,所以我們先繞一下路,希望您能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