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鄭老氣得吹胡子瞪眼。
起身大罵道:“好你個臭小子,竟敢如此誣陷我。
枉我之前對你那麼好,誰給你戴帽子了,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那個間諜……”
眾人開始和稀泥,“不至於,不至於,一次遊行失敗,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機會?”鄭老不置可否,“我看隻要這小子還在隊伍裡麵,你們就彆想有機會。”
“你們看,鄭老對我有如此大的偏見,我看我還是離開罷了。”
澤沐拓哉借坡下驢,逮著機會就開始作了起來。
“哈哈,好啊,你走,你現在就走!
我們根本不需要你這樣的走狗!”
鄭老越說越開心,可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話語竟然遭到眾人的鄙夷。
“鄭老,您可是我們科考站的泰鬥,您在科研上的貢獻我們是十分敬重。
可今日您的所作作為屬實很難讓我們敬佩……”
這番話頓時讓鄭老啞口無言,他一直死死盯著那個要走有不走的澤沐拓哉。
後者狡黠一笑,再度添油加醋。
“諸位,切莫和鄭老置氣,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惹他生氣的,都是我不好。”
聽聽,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他分明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我說得沒錯吧,他就是和那池野當下一夥的啊。
諸位,你們怎麼聽不見我說的話。
鄭老在內心發泄了幾輪怒火之後,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無法說話了。
原來他就被那澤沐拓哉氣的血壓上升,此刻的他已經躺在地上,臉色發黑。
正被眾人圍著中間……
看著焦躁且混亂的人群,在鄭老眼中都變成了無聲話劇。
他內心焦急不安,可他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發聲。
就好像他的嘴巴被人死死捂住。
人群混亂不堪,有人急得往外傳遞信息,有人掏出電話呼叫救護車。
可在慌亂的人群中,鄭老依舊能夠清晰地看見那澤沐拓哉詭異的麵容。
那猙獰的麵孔,邪魅的笑容,還有那令人惡心的目光。
鄭老如墜冰窟,隻覺自己不小心著了這小子的道。
正所謂殺人誅心……
他猛然想起自己今天忘了吃降壓藥,而他那裝有速效救心丸的衣服也不知所蹤。
這就是陰謀。
漸漸的鄭老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變得模糊,意識也若有如無。
他已經做好了和這個世界做最後的道彆。
一道白光陡然出現,隻覺眼前一花。
頓時發覺自己躺在了一個十分柔軟的地方,周邊傳來泥土和芳草的氣息。
可他的視線還是黑的,這種安靜祥和的氛圍讓他很快恢複了氣血。
血壓一旦降下來,他的心臟跳動也逐漸平緩。
長舒一口氣之後,耳旁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醒了?”
鄭老有些雲裡霧裡,本以為自己已經死去。
可那五官六感都在,除了看不見之外。
“是誰救了我?”
鄭老試探性地問道。
“沒錯,隻是我挺好奇的,鄭老您為何要如此極力維護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