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區呆了近半個月,時若也已經完成了很多事情。
一是利用修煉的時機,將那隻私掠小分隊的人全部收服,威逼利誘下,
即便有人一直不服,比如那位隊長胡咧咧圖,無奈之下,時若隻得使用攝魂術,來了個神魂洗腦法。
胡咧咧圖順從,其餘人也就隻有順從的一條路。
“這裡空間很大,你們就暫時居住在這裡麵,隻要我有什麼需要,隨時傳喚你們。”
麵對時若的話,胡咧咧圖不敢有任何違背。
隻有麵露擔憂道:“主人,您的指令我們不敢不從。
隻不過,我們的家室都還在軍團內部,家人的安危是我們最後的期盼。
可惡的軍團監理一旦發現我們的異常,家人就遭遇滅頂之災。
懇請主人,一定要想法解救我們的家人!”
看得出來,胡咧咧圖說出這番話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這是他的腦海中最深刻的印記,此刻正在神魂枷鎖下痛苦掙紮。
時若安撫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替你們拯救家人。
而且,我很快就會去趟你們軍團總部,到時隨機應變……”
眾人歡天喜地,紛紛拜謝離去。
就在時若準備撤回神魂意識的時候,一襲青衣出現擋住了去路。
時若皺眉問道:“狄王有何指示?”
來人正是空之靈王狄古,他待在深淵之境靜修已有很長一段時間。
起初時若丟進來了三個毛賊,他並未在意。
又見到時若收入不少珍貴貨物,讓他還以為時若在外麵發了一筆橫財,也沒怎麼在意。
現在親眼看見一支私掠艦隊被抓了進來,還有近百人的隊伍,更是讓他驚掉下巴。
他越發看不透這個年輕人,要不是他見過時若曾經的所作所為,都對時若的藍星人身份產生了懷疑。
“你讓我很費解,你這般如此究竟為何?”
時若冷笑道:“狄王你腦子沒毛病吧,我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藍星的未來?”
狄古怒斥道:“簡直放肆,你這樣大肆掠奪和……和那私掠者有什麼分彆,你就是個強盜。”
這種文縐縐地罵人,時若不痛不癢,笑道:“狄王大人啊,你醒醒吧,這個世界本就如此險惡。
你想我們藍星偏安一隅,又何曾惹過什麼事端,犯過什麼錯?
那些所謂的外星文明還不是照樣過來,想怎麼欺負我們就怎麼欺負,說殖民就殖民,說毀滅就毀滅。
我們呢,整個藍星的人類又做過什麼?”
時若近乎咆哮著,“我並不是說我們人類懦弱無能,是……人類確實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這又有什麼錯。
又與那些人有什麼關係,他們憑什麼要來管我們藍星的事?
現在呢,藍星被冰封,到現在還躺在這裡,我的摯愛親朋,全人類們都沒有辦法目睹這黑暗的世界。
我時若沒有什麼本事,我可沒有你們天神殿諸位神王的平和心性,似乎時間對於你們而言揮霍不惜。
我不同,我才來這個世界多久,你總說你要去找到時間碎片,習得未來法則,你的方向也許是對的。
可我怕我看不到那虛無縹緲的未來,我不問長遠,隻爭朝夕,就要現在!
現在,我就要用儘一切辦法替藍星找到一個未來,一條出路。
即便這條路滿目瘡痍,即便這條路鋪滿了鮮血和屍骸,即便我成為惡魔又何妨?”
慷慨激昂的一段話,如同一柄巨錘狠狠地敲擊著狄古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