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霸閒來無事,當然是親近婦人。雲撥王家的女人們,確實是出色。
草原女子身體強健,有勁兒。
異域風情。
而且雲撥王家的女人,百依百順。張霸與她們玩耍,確實很開心。
也難怪博古達起了野心。
不過,張霸最鐘愛的還是野性難馴的波多王妃阿留脫。
大白天的。
張霸在屋內點燃了炭爐,讓人溫酒,與阿留脫飲酒作樂。
阿留脫雖然野性難馴,但身體被教育的很好。該怎麼伺候,就怎麼伺候。
隻是偶爾露出不耐煩之色。
此時。她穿著較為輕薄的貼身衣裳,坐在張霸的懷中,喂給張霸酒喝。
豐滿的翹臀,讓張霸的腿都陷了進去。
美人很美。
酒很醇香。
張霸眼神迷離,昏昏沉沉,宛如坐在雲端。
“自古溫柔鄉,英雄塚。昏君的滋味,可真是妙啊。難怪自古多昏君。”
張霸微醉,口無遮攔道。
手握至高無上的權力,年複一年的操心天下大事。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自古昏君多,而明君少也。
“你還不是君呢。”阿留脫看到張霸嘚瑟,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蠢婦人。中牟侯也是君啊,是君侯。”張霸也不生氣,反而輕拍她的碩大,躺在了地上,呆呆的看著房梁。
醇酒與婦人。
刀也。
真是鋒利。
阿留脫也不管他,反而又為張霸倒酒,問道:“還要不要喝?”
“不要了。我不能真醉。”
“你給我跳舞,跳卸甲舞。”
張霸說道。
心醉,並非真醉。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飄飄然兮。
爽歪歪兮。
阿留脫無奈,隻得捏起酒杯,乾了這一杯酒,打算站起來跳卸甲舞。
身體已經服從了。
隻是心還不服。
“明公。哨所來報。鮮卑人前部,快到雁門關了。”典韋的聲音忽然響起。
張霸醉意全消,目中儘是精芒。然後笑道:“檀石槐這家夥,終於忍不住來挑釁了。”
“他也隻有這招了。”
“按兵不動,本就是妙招。”
“更何況我堂堂霸王,按兵不動,龜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