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郭嘉氣色不錯,眼睛明亮。得到曹操信號之後,郭嘉抬頭對眾將說道:“張霸,強梁也。”
“我收集他以前用兵的舊例,都是以寡敵眾。以強淩弱。很像項羽。”
眾將聽的腦瓜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這以寡敵眾,以強淩弱,怎麼放在一起?但他們仔細一品,還真是這樣。
張霸以少數兵力,狂勝數量占據壓倒性優勢的敵軍。
這是以寡敵眾。
但這不代表張霸是以弱敵強,而是以強淩弱。
不對,好像也不能叫以強淩弱。
算了,反正張霸用兵,是項羽的兵法。
郭嘉呼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凝重,說道:“張霸選擇冬、春出兵。是算準了鮮卑馬匹羸弱,他打不贏也可以跑。”
“這已經是立於【至少不會大敗】之地。”
“其次。草原廣袤。鮮卑雖然有幾十萬控弦強騎,但無法聚集全部兵力。張霸的騎兵隻需要對付一部分人。”
“最後。我好友荀公達、戲誌才都在張霸的幕府之中,號為軍師祭酒。戲誌才忠心耿耿,荀公達未必忠心,但他人在軍中,也得為自己的性命考慮。張霸如果兵敗,他也要死的。他肯定會出主意。”
說到這裡,他喘息了一口氣,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歎道:“我總結一下。張霸驍銳,用的是項羽的兵法。”
“騎兵強悍,所向無敵。”
“有戲誌才、荀攸為羽翼。”
“馬匹肥壯,打不贏也可以跑。”
“我不是長他人誌氣,而滅自己威風。是真的有點為檀石槐擔心。”
“隻希望張霸不勝,或小勝。鮮卑不要亂,保持強盛,連年騷擾河套,持續給張霸造成損失。”
“如果鮮卑大敗,無力南下。張霸就要專心漢地,那是最壞的結果了。”
曹操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奉孝說的對。張霸去草原,乍一看是好事。仔細一想,反而要擔心檀石槐了。”
二人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下。使得眾將透心涼。
但他們還不服氣。
曹仁皺眉看了一眼郭嘉,抱拳說道:“先生的智謀,我是信服的。主公有現在局麵,也是先生用計設謀的功勞。但這一次,我不敢苟同。”
他昂首挺胸,斬釘截鐵道:“檀石槐一代雄主,鮮卑控弦強騎數十萬。我敢斷定,張霸必定大敗而歸。”
樂進目中精芒閃爍,重重點頭道:“我也覺得張霸會大敗而歸。”
武將們大半都出聲,聲援曹仁、樂進。
郭嘉沒有與武將們爭辯,隻是捏著胡須,低頭沉思。武將們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了,也不必管。
我有我的事情。
張霸出兵草原,無論是不敗,還是小勝,還是大勝。他都很快會回來。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得儘快吃下兗州、徐州,以三州之力,聯合諸侯,與張霸交戰。
謀士與武將們分歧。但沒有耽誤曹操對劉氏兄弟用兵,大軍第二天繼續開拔,往濮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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