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文娜那副模樣,柳遠方隻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壓住了一樣,連呼吸都變得異常沉重。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怒容地看著眼前的嚴醫生。
然後,猛地衝上前去,一把緊緊地揪住了嚴醫生的衣領。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醫生被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她是精神病人,患有狂躁症、妄想症和被迫害綜合症,我們正在給她用藥呢!”嚴醫生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聽了這個解釋,柳遠方心中的怒火更旺!
隻見他猛地抬起右手,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扇了嚴醫生一個耳光。
“放你媽的屁!”柳遠方怒不可遏地罵道:“她是烈士遺孀,怎麼可能有病!”
這一巴掌打得嚴醫生眼冒金星,他隻覺得自己的臉頰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火辣辣地疼。
他捂著已經腫起來的臉頰,驚疑地瞪大眼睛,失聲驚呼道:“啊?烈士遺孀!”
直到這時,嚴醫生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連忙解釋道:“我……我不知道啊!是院長交代的,我隻負責給患者打針和喂藥。”
柳遠方聽了這話,氣得身體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怒視著嚴醫生,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好!老子讓你不知道!”
話音未落,抬起腿,狠狠地一腳踹在了嚴醫生的肚子上。
隻聽“砰”的一聲,嚴醫生像一個沙袋一樣被踹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起來。
接著,下令道:“抓起來!把所有人都給我抓起來!”
身後跟來的官兵們,齊聲應道:“是!”
然後,迅速衝上來。
將嚴醫生和兩名護工,以及跟來的醫院領導們,全部抓了起來。
而柳遠方,則是快步走到胡文娜麵前。
就在他快要接近胡文娜的時候,一直蜷縮著身子的胡文娜似乎察覺到了有人正在靠近她。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連忙做出躲閃的動作。
看到胡文娜如此過激的反應,柳遠方的心情更加的難受。
他不禁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後,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說道:“小胡,是我啊,你還記得我嗎?”
為了讓胡文娜能夠想起自己,柳遠方繼續說道:“你不記得我了嗎?小趙回國的那一天,我親自到機場去接的他,他。”
“後來,我還去過你們家,還說想要收養小烈當乾兒子呢……”
柳遠方的話音剛落,原本還在瑟瑟發抖的胡文娜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她突然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柳遠方,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大約過了幾十秒,胡文娜終於認出了柳遠方。
她的嘴唇開始顫抖,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湧出眼眶。
她無法抑製內心的痛苦和絕望,痛哭失聲:“啊……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子對我……”
柳遠方也被她的情緒所影響,眼眶也濕潤了起來。
他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走上前披在胡文娜的身上。
正在痛哭的胡文娜,猛地抱住柳遠方,再次哭喊道:“為什麼啊?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明明不是我的錯,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看著哭成淚人的胡文娜,柳遠方歎了口氣,開口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過去了!”
救出了胡文娜母子後,柳遠方開始製訂抓捕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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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告訴大家即將完結,隻是想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並不是拿這個在威脅大家。所以,希望大家理解。)
這是我寫的第一本書,對我來說意義特彆的重要。)
可是,我畢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我寫書的初衷,就是希望可以靠這個掙錢養家。)
為了寫好這本書,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這上麵。為了構思劇情,我經常失眠。有些時候,睡著了,夢裡也在構思劇情。)
大家幾秒鐘就看完的劇情,我可能要用很久來構思。我這麼說隻是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寫書,真正靠的是閱讀收益。)
很多大佬給我刷過禮物,說實話,我發自內心的很感謝你們!其實,我自己都不認為我寫的書,值這個禮物錢。)
我也知道,要禮物是一件很煩人的事。但是,就為了讓這本書有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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