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詩句也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因為這是沒有前置的詩句,忽然就這麼一句,而且飛燕到底跟誰似相識呢?又為何不解東風流水落花情呢?
難道這裡麵還寓意著侯爺先祖和白氏之間的情感失落?
白家老爺其實也不是很明白,而且他似乎此前並未看到這詩句的,為何忽然間這次就有詩句出現了呢?
白飛成等人是第一次見這一幅畫的,他們不知道這詩句是第一次出現,他們還以為早就有的了,那自然是希望父親能給大家解釋一下,可白家老爺也沒有什麼眉目。
他就盯著這詩句,反複喃喃,而這時候牆上這幅畫漸漸消失下去,白家老爺這才回過神,而後他就不死心一樣的拿起火把繼續照向這牆壁,而牆壁上再次緩緩浮現出一幅畫。
可這一次所有人再次吃驚了,因為這一次牆壁上出現的畫又不一樣了。
“不不,這是……”
白家老爺舉著火把極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從未見過這一幅畫,這可是新出現的。
以前也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他上個月還來過這裡,還看過這幅畫,可為什麼這次居然就變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至於白飛成等人他們是完全不知道這牆壁還會出現新的畫,但他們當然就認為這應該是原本就有的情況。
因此,白飛成忍不住就問道:“父親,這壁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還有,父親,為何這裡會出現這些東西?”
白飛成的疑惑也是白家其他子女的疑惑,他們也是希望白家老爺給大家解惑,可白家老爺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都呆呆看著這幅壁畫。
看他如此,白飛成自然更是疑惑不解,父親曆來都是極為沉穩,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出現多大的驚詫,可現在居然一直在震驚之中,而且對他的話幾乎是沒有聽到一樣,他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也就隻能等待白家老爺一會兒回過神再說了。
此時此刻,這牆壁上出現的新畫很是有些意思,那就是畫麵裡麵是一幅大燕城的全景圖,這大燕城極為繁榮,畫麵之中,人丁興旺,有挑著擔子的樵夫,有小販,有行商,還有各種婦孺老人,看起來也是太平盛世的模樣。
如此繁榮的畫麵,似乎跟現在的大燕城極為吻合,這倒也不是白家人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是這幅畫裡麵出現了皇宮禁地,皇宮之中,一個人出現在大殿之中,這大殿似乎是藏書閣,而這人就微微抬起頭看著這些藏書。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張誌文,張誌文出現在藏書大殿之中的畫麵居然在這裡出現了,但張誌文的麵孔並無展現出來,隻是一個背影,不過這背影極為獨特,基本上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張誌文的背影。
不過白家人不是很確定這就是張誌文,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很確定這個忽然出現的年輕人就是他們的侯爺先祖,張誌文是一襲長衫在身,留著長發,但長發也是梳起來的,看起來極為飄逸,整個人隱約之中透著一股仙氣,任誰看到他的模樣都會產生極深的印象,哪怕隻是一個背影,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一般的氣度。
“父親,此人是誰?莫非是侯爺先祖?”
白飛成忍不住問道,他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了,這裡出現的事情很是奇怪。
而這幅畫什麼意思呢?如果隻是顯現侯爺先祖的話,那也未必非要將整個大燕城展現出來的,而且畫這幅壁畫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從全局俯瞰整座大燕城?
又或者說這根本上就不是人為畫出來的東西?
彆說白飛成很是好奇和意外,其他白家子女都是極為好奇和意外的,似乎對這堵牆忽然出現的這些壁畫都感到極為不可思議的看法。
白家老爺哪裡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也從未見過這種事情的,而這大燕城分明就是現在的大燕城了,那麼畫裡麵的這個人倒也是像極了侯爺先祖張誌文的。
可他也不確定啊,他也看不到這年輕人什麼模樣,這萬一也不是呢?又或者隻是跟侯爺先祖有關係的那麼一個人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壁畫又開始緩緩消散了,很顯然,這壁畫出現的時間是有限的,並不會一直出現的。
這一次,大家都自覺的沒有吭聲了,而白家老爺似乎也知道壁畫會消散,可他還是有些激動,因為他猜測到接下去這壁畫很可能還會出現更多新的東西,他很想知道接下去這壁畫到底會出現什麼畫麵。
因此,他拿起火把再次照向了這堵牆,而牆壁上確實又緩緩浮現出新的畫麵了。
看到這新的畫麵,白家老爺忍不住手裡一顫,儘管他知道這壁畫很可能會出現新的畫麵,但當它真的出現的時候,他忍不住還是有些激動的,而白飛成等白家年輕子女根本不知道這壁畫贗本不是這樣的,他們隻不過是極為好奇和意外。
可他們下意識的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為父親帶著他們過來看這個壁畫,原本父親還是鎮定自如的,可現在居然整個人都被壁畫徹底吸引了,那這裡麵肯定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隻不過他們也深知父親的脾氣,大約他要說的話就會說了,也不至於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那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往下看去就是了,等下父親應該是會來給大家解釋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