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唐靈雪說錯了,不是每個盎撒人都有體味的,至少我就沒有。”
“那很好啊,事情早都過去了,你彆為唐靈雪那句話而耿耿於懷了。”
“不,不給你解釋清楚,我天天都睡不好覺。”
“好吧,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來,喝酒喝酒。”
安吉娜微微一笑:“行,大衛,我敬你。”
周涵妤和馬玉冰在帳篷裡聊天。
“周姐,你的小月真訣如何了?”
“可以連續運行大周天了。”
“有什麼特彆的感覺嗎?”
“覺得神清氣爽,特彆有精力,好像更年輕了。”
“看來修道者能長壽,這個說法是真的。”
“袁道長就是這樣,明明歲數很大,看起來就是一個中年人。”
“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找奔波象教道術。”
“咱們才學幾天小月真訣啊,還是彆急吧,先打好基礎再說。”
“可是我好想學道術,又好擔心學不會。”
“道術是土地裡長出的大樹,小月真訣就是土地,你先把土地搞肥沃點,根本就不用擔心學不會道術。”
“好吧,你說楊老板能打贏這一仗嗎?”
“你說呢?”
“我不懂軍事,但我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似乎,他打過無數次仗一樣。”
此刻,於廣茂和唐天青也在聊天。
“於總,接觸這麼一陣子,你對楊總指揮有什麼看法嗎?”
“的確不一般,你看他戰前動員說的話,如果不知道他剛來,我會以為,他早就是委員會的一個委員。”
“他今天直接把周誌軍免職,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些?”
“按說就算周誌軍犯錯誤了,批評一下就行了,不至於處分這麼重。”
“你認為委員會那邊會怎麼看?”
“我不知道,等他們的回複再說吧。”
莫映紅掀開帳篷門,走了進來。
於廣茂笑道:“映紅,你來做什麼?”
“於總參謀長,唐軍長,我有些話,想對你們說,可以嗎?”
“咱們同盟軍暢所欲言,廣開言路,當然可以,你說。”
“袁道長去找遺址前,專門跟我說過,楊總是一個很特彆的人,一定要尊重他。”
“顧首席任命他當同盟軍總指揮後,還專門強調過,所有人都要服從他的指揮,但我有種感覺,實際上不是這樣。”
於廣茂乾笑一聲,說道:“映紅,瞧你說的,楊總每一個指令,我們都執行了,怎麼叫實際上不是這樣呢?”
“沒錯,楊總所有命令,最後都執行了,但是,執行過程卻是推三阻四,這會貽誤戰機的好不好?”
唐天青說道:“映紅,你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同意了。”
“為什麼?”
“第一,對於上級指令,下級可以建言,可以提出不同看法,這是正常的組織流程,不叫推三阻四。”
“第二,就算上級下達了指令,下級也可以根據戰場情況,靈活調整執行方式。”
“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各級指揮員都有臨機決斷之權,並不是說,一定要呆板執行上級預定指令。”
“唐軍長,你這麼說也沒錯,但是,你得看誰是上級。”
“映紅,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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