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軍有些小分隊冒險靠近攻擊,在裝甲營戰車攻擊下,出現了嚴重傷亡。
兩個小時後,天黑了,獨立裝甲營開始宿營。
副營長賈世成走到王富貴身邊,說道:“營長,咱們今天這進度,被大大耽擱了,按說要越過長空嶺才對。”
王富貴點點頭:“做好警戒,通知大家早點休息,明天咱們趕個大早,把時間搶回來。”
“好的。”
一陣忙碌之後,獨立裝甲營的營地安靜了下來。
周誌軍看了看天,黑沉沉的,沒有月亮。
嶽文濱輕輕摸了過來,說道:“周隊,敵人都睡了,咱們動手嗎?”
“現在幾點?”
“一點了。”
“那等著。”
“等到什麼時候?”
“我問你們,咱們進攻落日峽穀的時候,楊總為什麼命令淩晨四點發起攻擊?”
“這個時候天最黑?”
“屁個最黑,這個時候,是人生理上最困的時候,反應和警惕性都會大大降低。”
“哦,那咱們也四點動手?”
“不,咱們更加極限一點,選四點半。”
獨立裝甲營營地。
三個哨兵間隔十來米站立,一隊流動哨兵剛剛走過。
周誌軍低聲道:“這些哨兵後側,必定有暗哨,嶽文濱,趙大柱,你們繞過去,把暗哨摸掉,成功後,給個鵪鶉叫聲。”
“為什麼要是鵪鶉叫聲?”
“媽的,這裡還有其他鳥,萬一真鳥叫了,我們怎麼分得清?”
“你的意思,長空嶺沒有鵪鶉?”
“沒錯,趕緊行動。”
周誌軍繼續說道:“等下,三個哨兵,咱們一人一個,瞬移過去,五秒解決戰鬥,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知道嗎?”
另外兩名敢死軍超凡者點點頭。
嶽文濱繞過哨兵,很快,他發現了一個草堆,他輕輕繞到草堆之後。
嘿,一個單兵坑,一個聯合軍士趴在坑裡,發出輕輕的呼嚕聲。
媽的,這個暗哨居然睡著了。
嶽文濱輕輕撲到對方身上,一手抓住軍士的頭,一手托住對方下巴,用力一擰。
哢嚓一聲悶響,這名暗哨在睡夢中靜靜死去。
周誌軍趴在地上,豎起耳朵,很快,一串奇異的鳥叫聲響起。
“汪汪汪,啾啾啾。”
這是鵪鶉特有的叫聲,跟一般鳥叫完全不同。
一名敢死軍戰士輕聲道:“周隊,來信號了。”
“彆急,還有一個。”
過了一會,又是一串鳥叫聲低低響起:“汪汪汪,啾啾啾。”
周誌軍低喝一聲:“動手。”
三人急速起身,身上亮光一閃,嗖地瞬移到三名哨兵身邊。
聯合軍哨兵看似站在那裡,其實都閉著眼睛在打盹。
猝不及防之下,三名哨兵剛張開眼睛,哢嚓一聲,就被擰斷脖子,又閉上了眼睛。
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人生就是這樣,悲歡離合,往往旦夕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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