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克頓時大感興趣,問道:“杜蘭中將,你能分析來聽聽嗎?”
“你看,東線那邊,林嘉象征性打了一下,就歇火了,以第九師被俘虜為名,和對方停戰七天。”
“第九師可是聯合軍的王牌師,說俘虜就俘虜?俘虜之後,反抗軍還舍得放回來?真是可笑。”
“然後,反抗軍突然擁有了重炮,請問,是天上能夠下重炮呢,還是地下能夠長重炮?”
“最可笑的是,反抗軍突然擁有了一支戰力超人的精兵。”
“如果他們這麼厲害,我們第一次攻擊岷山時,他們為什麼不拿出來?而是坐視岷山失守?”
“還有,那個時候,華夏區供應咱們的120炮彈,總是扣扣搜搜,到底是為什麼?”
“更關鍵的是,盎撒區遭遇炮擊,巴拉特區遭遇炮擊,為什麼偏偏華夏區沒遭遇炮擊?是因為反抗軍心善嗎?”
科克點點頭:“不說不覺得,你這麼有理有據地一分析,我還真覺得林瑜聖在搞鬼。”
“所以說,現在重點不是反抗軍了,而是盎撒區,巴拉特區,要不要和華夏區開戰的問題了。”
“不過,杜蘭將軍,我還有一個疑問。”
“你說。”
“林瑜聖一向老奸巨猾,他華夏一個區實力,也趕不上我們,是什麼給他勇氣,主動向我們開戰的?”
“我也想不通,這個難題就交給普爾斯去思考吧,畢竟,我也隻是猜測,是不是這樣,鬼才知道。”
青鬆峽穀,敢死軍指揮部。
楊子倫坐在椅子上,微微閉眼,彆人都以為他是在假寐。
其實,他正通過小小黑視界,在查看盎撒聯軍的動向。
前麵,兩個師有序在行進。
另外兩個師,一邊用炮火遮蔽身後,一邊緩緩行進,看起來很有章法。
目前,他們正有序通過岷山防線。
看到這一幕,楊子倫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微微一笑,這個什麼杜蘭中將,麻煩你走快點。
老子的四十米大刀,哦不,錯了,是155口徑重型榴彈炮,已饑不可耐。
馬玉冰拍了拍楊子倫的肩膀,楊子倫倏然睜開眼睛。
他聳了聳鼻子,問道:“咦,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我用了香水,這香型你知道嗎?”
“知道。”
“啊,你居然還了解香水,那你說說,是什麼型?”
楊子倫微微一笑:“醬香型。”
“去去去,淨瞎扯,對了,你剛才夢到什麼了?怎麼打個瞌睡,還笑起來了呢?”
楊子倫點燃煙,笑道:“夢到你了。”
“啊,夢到我乾什麼?”
“夢見你跳鋼管舞。”
“呸呸呸,來,給錢。”
“什麼錢?”
“我的出場費,一百個金幣。”
“啊,做夢也算。”
“不然呢?”
“那也太貴了吧?”
“本小姐什麼身家,這還便宜了呢,對了,還有跳舞費,至少一千個金幣。”
“你這是訛詐啊,我說你們馬家,就是這麼發家的嗎?”
“去去去,不然,你教我一個小道術吧,作為補償如何?”
“你小月真訣練得如何了?”
“已經大成了。”
“哈哈哈,你還真敢吹。”
“真的大成了,不然,你摸摸我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