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長錢少強說道:“熊大軍,根據楊子倫總指揮命令,本庭現在對你臨陣抗命一案,進行審理。”
“下麵,請公訴人誦讀起訴書,並向本庭遞交相關證據。”
保衛部乾事薛雲飛讀起了起訴書。
“尊敬的錢庭長,各位法官,我部已經查明,在楊總指揮率領敢死軍,在青鬆峽穀殲滅盎撒聯軍四個師之後......”
讀完起訴書之後,他走到庭上,遞了幾張紙上去。
“錢庭長,這些電文,是同盟軍總指揮楊子倫發給熊大軍,以及熊大軍的回電。”
“這些證詞,是鬆嶺山防線副總指揮展鴻,參謀長丁智輝,以及指揮部參謀的證詞。”
“這些證詞,是總顧問袁淮明,委員吳嘉陵,敢死軍唐天青軍長,總參謀長於廣茂的證詞。”
“他們都明確指出,楊總指揮再三催促熊大軍,集中鬆嶺防線三個師,配合對盎撒聯軍最後的打擊。”
“但熊大軍以鬆嶺山防線的安全為由,反複予以拒絕,即便在楊總發出最後通牒,也是如此。”
“這些電文和證詞,可謂鐵證如山,充分證明了熊大軍故意抗命的行為,這嚴重違反了同盟軍軍紀。”
“我代表保衛部,向軍事法庭提出請求,判處熊大軍五年徒刑,以嚴明軍紀。”
錢少強看完證據之後,遞給其他審判員觀看。
他說道:“熊大軍,對於保衛部提交的證據,你有不同意見嗎?”
“沒有。”
“那保衛部對你故意抗命的指控,你承認嗎?”
“我不承認。”
“請闡述你的理由。”
“錢庭長,各位法官,我是鬆嶺山防線總指揮,有權根據自己判定,進行相應軍事行動。”
“熊大軍,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楊子倫是同盟軍最高軍事指揮者?”
“知道,但我擔任防線總指揮時,楊子倫還不是總指揮。”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是委員會任命的防線總指揮,所以,我應該優先對委員會負責,而委員會對我的要求就是,牢牢守住鬆嶺山防線。”
“我問你,顧首席代表委員會,親自簽發命令,任命楊子倫為同盟軍最高軍事指揮,這個文件你有沒有收到?”
“收到了。”
“那你承不承認,楊子倫擁有比你更高的軍事權限?”
“承認。”
“那你為何不執行楊總的命令?”
“錢庭長,請恕我直言,這是在打仗,不是說誰的職位高,就可以決定一切的。”
“你什麼意思?”
“古代時,人們就知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是現代,戰地指揮官是有臨機選擇權的。”
“楊子倫要求我們,放棄優勢陣地,主動出擊盎撒聯軍。”
“這首先和委員會下達給我,牢牢守住鬆嶺山防線的命令相衝突。”
“其次,我們不管是軍力,還是軍械,都遠遠輸給敵軍。”
“如果放棄陣地,冒險打野戰,就等於是以己之短搏人之長。”
“盎撒聯軍整整四個師,想一口吃掉,這是速勝論的心態,也是軍事冒險主義。”
“以當時情況,我軍隻要守住防線,我敢肯定,杜蘭必然率盎撒聯軍撤退,我軍不會有一兵一卒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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