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站在赤禮身邊,感受著周圍來來往往的目光,她沒忍住趴在赤禮耳邊說道。
“怪不得你花店每天生意那麼好。”
她的語氣裡隱隱帶著調侃,赤禮聽完挑了挑眉,乾脆單手攬住薑酒的腰肢,讓兩人的距離更拉近了些,一瞬間弄得薑酒有點慌亂,她沒想到赤禮會突然在人前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
“你去花店宣誓一下主權,說不定來賣花的人就少了。”
他伏在薑酒耳邊耳語,氣息曖昧的噴灑在薑酒耳邊,聽的薑酒耳根發紅。
“不要想走捷徑,我還沒接受你呢。”
她心虛的時候就會轉移話題,讓赤禮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但薑酒還是沒改掉自己嘴賤的毛病,沒忍住在後麵補了一句。
“不過也不一定,人夫說不定更有市場。”
她話音落下,薑酒就感覺圈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轉頭就對上赤禮眯起的狐狸眼,裡麵似笑非笑好像寫著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薑酒頓時感覺到事情不大妙,趕緊越過這個話頭。
“咳咳,馬上我們就要到火鍋店了,快點快點。”
薑酒試圖加快腳步,讓赤禮放開她,誰知赤禮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甚至還停下來了,逼得薑酒不得不暫停下來。
“人夫?”
赤禮嘴裡咀嚼著這個詞,聽的薑酒越來越心虛,不管怎麼樣赤禮都和人夫沾不上邊,既不溫潤也不賢惠,雖然平時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但其實骨子裡總就是肉食動物,睜開那雙眼睛,就很有威脅了。
“不不不,您不是,您不是。”
薑酒連忙否認了這個說法。
誰知赤禮並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甚至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這麼說你是決定和我結婚了嗎?”
赤禮又抱著人近了些,湊近薑酒的臉,兩人的鼻息相互交換,薑酒渾身都變得僵硬了。
狐狸在這個時代活得太久,自然也開始知道這頭的婚姻製度。
但冷不丁聽他這麼說,薑酒還是有點古怪,甚至是驚悚。
“不不不”
薑酒慌慌的拒絕,她就隻有一張身份證隻能和一個人領證,要是今天真和赤禮去了,明天其他人就得鬨翻,雖然薑酒還在猶豫,但他們都是為她而來,拋開感情不談,薑酒也不能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更何況她其實對他們都有感情。
每一個。
雖然這麼說很無恥,甚至大逆不道,但薑酒的確是對每個人都動心了。
他們對她這樣的好,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該有點反應了,何況她又不是。
赤禮看著薑酒慌亂的樣子隻覺得一陣好笑,他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把小東西嚇成這樣,看來他的行事風格,的確讓小東西感覺不是很值得信任。
這點赤禮很早就發現了。
大概是他做什麼都比較隨心所欲,薑酒經常提防他的突發奇想。
不過再怎麼說,他也不會違背她的意願。
赤禮總算是放下了薑酒,薑酒也是鬆了口氣,兩人一天的時間就宛如普通的小情侶一般,逛街吃飯,最後到夕陽西下,暮落時分,才一起往家的方向歸去。
薑酒在夕陽下伸了個懶腰,像是剛剛起床的小貓伸展筋骨。
看的赤禮心裡癢癢的。
空蕩蕩的街道早已無人,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已經下班回家,在家吃飯,隻有他們還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