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是薑酒準備的,他還是塞進了嘴裡。
隻是片刻,他皺起的眉頭就鬆了開來,眼中閃過詫異之色,似乎沒想到生食也會如此好吃。
“這是我們這邊的文化,能流傳下來當然是有理由的。”
薑酒很驕傲的分享著。
其實她也擔心餘子墨會不喜歡,畢竟就算是現代人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吃生醃,但還好他喜歡。
“咳咳,尚可。”
餘子墨有點不大好意思,轉頭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其實我該帶你去一些更有意思的地方玩耍,但我現在一時間居然想不到什麼地方適合你。”
薑酒腦海裡閃過許多地方,比如馬場,之類的地方,讓小世子重新感受騎馬的快樂,但那樣好像不太安全,畢竟現在的餘子墨失去保護,有可能會死掉。
“不需要,隻要你陪著孤就好了。”
餘子墨放下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指了指薑酒的胸口,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
“我還沒有用活人的狀態碰過你,既然找回了自己的身體那”
他蠢蠢欲動的發言讓薑酒刹時間明白了他想乾什麼,驟然臉色爆紅。
“不行!”
薑酒沒辦法接受和一個小朋友發生點什麼。
餘子墨看著她忽地露出一抹壞笑,想要像成年體對待薑酒那般惡劣,結果卻被薑酒一把抓住了腮幫子,將臉頰捏成小肉團。
“彆想,不要做夢,你現在反抗不了我。”
薑酒總感覺這句話她好像說過很多遍了。
不過沒關係,屢試不爽,有效就好。
餘子墨被捏的臉色一僵,對薑酒的放肆程度又有了些了解。
“你怎麼敢這麼對待孤!”
他有些惱怒。
“當然敢,因為你現在在我手裡。”
薑酒叉個腰,就差抬頭仰天狂笑了。
“哼。”
餘子墨沒辦法,隻能暗戳戳記下仇。
他沒發現的是,自己平日裡根本不會這麼容易就生氣,就算薑酒再怎麼挑釁他,他也隻會淡然一笑,然後偷偷找機會要回利息,反正得罪他,他絕對不會讓薑酒有好果子吃。
但可以吃香蕉。
薑酒看著眼前的邪惡小鼻嘎似乎又有點壞想法,立馬衝到人麵前,把他一把抱起來,摁在懷裡蹂躪。
她屬於記吃不記打,隻要嘗到甜頭,就算上一次受到教訓,這次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小世子在她手裡揉圓捏扁,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搞得餘子墨滿心無奈。
沒辦法,這是自己的女人,隻能寵著。
直到薑酒在捏著餘子墨的時候,在他手臂上發現一塊胎記,是她之前在餘子墨身上沒有發現的,她終於停下了動作。
“你這個是”
她一臉疑惑的問。
餘子墨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那塊熟悉的胎記。
他垂下眼收回視線,語氣淡定的聽不出情緒。
“孤出生時帶來的胎記,隻不過在被追殺的路上,為了不暴露自己,把它硬生生剜了下去,可惜依舊沒有活過那個冬天。”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不是他經曆的事情一般,可卻聽的薑酒一陣陣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