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接著沉聲說道:“你做的這一件糊塗事,受罪的可不隻是你一人,我們房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如果老夫這次不全力保你,恐怕你得去嶺南服數年的徒刑!”
房遺愛這時候也聽出了他的的意思,他連忙跪行到他爹的腳下,並且抱著他爹的大腿說道。
“爹,孩兒也是一時糊塗,以後絕對不敢了!”
“還請爹看在孩兒初犯,救孩兒一命吧!”
看著腳下這個膽大包天,但是腦子不足的蠢兒子,房玄齡恨不得拿起木棍,再次將他收拾一頓。
派人去對付杜荷的侍衛時,就沒想過後果,現在事情鬨大以後自己又害怕的不行。
這份膽子實在小的可憐,而且也沒有絲毫應對危局的能力。
反觀跟他同齡的杜荷,在攻伐高句麗和百濟的時候就敢下令屠城,而且麵對其他重臣的彈劾時依舊保持泰然自若。
沉默許久。
房玄齡冷聲說道:“起來吧,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話?”
“這一次老夫會幫你收拾爛攤子,但是你要跟高陽說清楚,彆在想著報複杜荷的侍衛。”
“否則新仇舊賬一起算,你們兩個人都得完蛋。”
在杜荷那個小狐狸麵前,他的這個蠢兒子和蠢兒媳,完全不是杜荷的對手。
甚至房玄齡自己親自下場,也不敢說能不能在如今的杜荷麵前,討得了幾分優勢。
房遺愛激動地說道:“爹你放心,孩兒這就去跟高陽說,孩兒保證她以後不敢報複杜荷的侍衛!”
說完以後房遺愛也顧不上渾身的疼痛,他連忙撐著地爬起來,準備去叮囑高陽。
“等等!”
房玄齡忽然把房遺愛叫住。
房遺愛的腳步一頓,他緩緩地回過身,扯出一張笑臉問道。
“爹,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吩咐?”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乖巧的兒子,房玄齡心裡便忍不住歎氣。
在實力跟不上野心的時候,安安分分地做事才是明智之舉,奈何這個蠢兒子還心比天高,想不透這一個道理。
房玄齡皺著眉頭說道:“從今日開始,你要回來住!”
看到房遺愛的臉上陡然大變正欲說話,房玄齡抬起手製止他,並且用不可拒絕的命令語氣說道。
“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每個月允許你出去住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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