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跟著衝鋒陷陣？
長孫無忌連忙說道：“韓國公，老夫一開始就已經說過，老夫年老體衰不適合參與廝殺。”
“要不是你親自率兵出戰，老夫才不會舍命陪君子。”
嗬嗬。
這老陰幣倒是挺會說話。
杜荷也沒有繼續逗他，而是神色冷峻地騎在馬上。
他倒是想把長孫無忌弄死在戰場上，可他要是這麼做，李世民肯定不會放過他。
畢竟長孫無忌是國舅，又貴為百官之首的司徒。
除非李承乾和李世民徹底撕破臉皮，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自己才能放開手腳收拾長孫無忌和於誌寧等人。
過了小半刻鐘，山坡兩側開始傳來喊殺聲。
大半個時辰後。
山上忽然立起一杆唐軍的大旗，緊接著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蘇東方高舉長槍大吼：“全軍出擊！”
數萬騎兵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紛紛拍馬向狹長的山穀衝進去。
杜荷看著這幫英勇無畏的士卒，心裡充滿了感慨。
“多好的戰士啊！”
“可惜被賊人出賣，折損了兩萬餘人！”
也不知道杜荷的這番話有心還是無意，長孫無忌如同聽聞敲響洪鐘一般，震的他耳朵嗡嗡作響。
怪不得杜荷的行為怪異，原來他在防奸細！
也不知道這些奸細是哪方勢力，有沒有他們關隴世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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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士們都衝進山穀後，長孫無忌這才低聲詢問道。
“韓國公，您把奸細揪出來了嗎？”
杜荷瞥了他一眼：“趙國公，彆裝了，你敢說你不是幕後指使？”
聽到杜荷的話，長孫無忌的臉色一黑。
他是幕後指使？
開心什麼玩笑，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長孫無忌黑著臉說道：“韓國公，這話可不能亂說！”
“老夫自年輕時便追隨陛下，大唐的成立有老夫的一份功勞，老夫豈會做出這等危害大唐社稷之事？”
看著態度輕浮的杜荷，長孫無忌在心裡罵罵咧咧起來。
“豎子！”
“淨給老夫潑臟水！”
遇到杜荷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對手，長孫無忌的心裡生出一絲無力感。
說杜荷沒有心計吧，一肚子壞水，說他有心計吧，什麼都敢往外說。
杜荷若有所思地朝長孫無忌笑了笑，隨後眯著眼看向前方。
...
另一邊。
阿史那步真和阿史那賀魯兩名大將，他們率領十九萬步騎，亡命地朝白水胡城狂奔。
那幫騎兵倒還好一些，他們勒馬遠遠地衝在前麵。
而一群靠雙腿趕路的步卒，他們早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中軍。
阿史那步真大吼道：“弟兄們，還有7裡地就能回到城池，大家再加把勁！”
就在這時，前軍位置忽然傳來三道巨大的轟鳴聲。
“嘭！”
“嘭！”
“嘭！”
隨著巨響傳來，頓時三道火光衝天而起。
衝在前麵的數萬西突厥騎兵，有上千騎被當場震死。
“嘶嘶！”
數萬匹受到受到驚嚇的戰馬，完全不受騎兵的指令，它們發瘋似地往四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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