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詭!
“該死的,小啞巴跑哪兒去了?”
“媽,你看地上這鞋子好像是她的”
黝黑的手拿起那隻鞋,另一隻黝黑粗壯的手接過。
這母女倆跟俄羅斯套娃似得,一高一矮,一胖一更壯。
邱媽今年43歲,身高178,體重170斤。
她家世代都是做的殺豬營生,她5歲就能拿著刀輕鬆殺雞。
長得皮膚黝黑,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如今的她力大無比。
邱媽很不喜歡自己的外貌,奈何生來如此,家裡的女人基本都是這樣,也是想改變這個基因。
她老公是入贅的上門女婿,家裡窮,但是長得很是清秀。
生了個一兒一女,女兒王盼美簡直是她的小一號。
今年25歲,已經長成173,體重160斤,一身腱子肉,曾癡迷肌肉參加過肌肉健美比賽,被刷下來。
兒子王帥,19歲,長得跟他老公一樣清秀。
按理說,她家不缺錢,奈何她一直在外麵上班。
女兒從小就喜歡跟著她去賣豬肉,兒子從小體弱,一直是家庭煮夫的老公在家帶。
她老公本身就是看上她有錢,還對他異常大方才入贅,但是每每看著她的容貌是真真想吐。
於是他從小給兒子灌輸了揮霍無度,好高騖遠,勇攀高枝的想法。
邱媽也很是慣著兒子,有次兒子跟朋友去參加了一個上流聚會,認識了歐陽芹,隻一眼魂都被勾走了。
為了讓歐陽芹開心,哄騙壯實的邱媽和王盼美參加這所謂的亂鬥。
而邱媽也有私心
“可惡,居然讓她跑了!”
邱媽捏著鞋狠狠地往地上一甩。
“媽,那怎麼辦”
王盼美不高興了,弟弟說過,隻要這次她們進了前3,那些公子哥就會看上她。
畢竟喜歡看這些的多少審美都會比較奇特,她相信弟弟,不疑有它。
邱媽眼神凝重的看了眼雪地,兒子說過,雪山是堅決不能進去的。
“算了,我們走”
說罷拉著不甘心的女兒離開,隻好再找彆的軟柿子了。
“呼”
啞巴女孩鬆了口氣,鬆開懷裡的手攤靠在竹筍上,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冒了出來,睜著無辜的大眼睛。
纖瘦的手撫摸上小狗的頭,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乾癟的饅頭,掰下來一小塊給小狗,自己吃一小塊。
她沒有注意到,結界對麵的雪地有一排腳印,一路延伸到她旁邊的結界處停下
霧卿此刻身處在一片紅楓林中,仰頭靜靜的看著飄落的楓葉從紅色慢慢變黃,最後飄落在地上枯萎。
“大哥,你看他一個人,我們先給他乾掉吧!”
瘦的跟猴子似得男人,跟身邊一個2米高的壯漢諂媚道。
“是他?走”
壯漢眯著眼認出樹下渾身是傷的少年,正是最近的大熱門,臉色大變,立馬轉頭就走。
這小子看著瘦弱好欺負,也不會主動攻擊人。
但是每次參賽都是前三名,而且但凡主動招惹到他,那下場比死還可怕。
他就親眼看見這小子活活咬死了一隻豹子,而他當時被豹子追到角落渾身是傷
瘦猴暗暗啐了一口,就這熊樣,白長個個子!要不是自己隻擅毒,其他沒有任何保命的,才不可能投靠他。
瞧著這所謂的大熱門年紀不大,毫不防備,瘦猴提溜著老鼠眼,手指暗暗用力。
甩出淬了毒的針,便假裝事不關己的跟上了壯漢。
針尖閃著寒光射向霧卿的太陽穴,說時遲那時快,一顆小石子突然出現打掉了毒針。
唰的一聲擦著霧卿的耳朵掉在地上。
霧卿依然一動不動,仿佛定格一般,哪怕灰頭土臉一身傷也擋不住他超凡的氣質。
“無趣”
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樹上傳來,隻見穿著破衣爛衫的男人躺在極細的樹枝上,手裡拿著一個酒壺
隨著壯漢的視角進入夏區,此時雨勢漸小。
剛邁進去,就見一對凶神惡煞的母女,正將一隻柔弱無骨的古裝,漂亮女鬼綁在樹上。
“放開奴家!奴家做鬼”
胸前貼著符文的女鬼,怨毒的看著麵前比她還可怕的母女。
“你已經是鬼了,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被我們綁著”
王盼美翻著白眼,挑釁道。
“爾!爾等作弊!”
“作弊怎麼了?我們有後”
“咳!”
邱媽出聲打斷,狠狠瞪了一眼女兒,真是個沒心眼的東西!
“你一個鬼還長這麼好看!明明鬼都不是好東西!你這怕不是扒的彆人的皮吧?我身為人,必須懲治你這隻惡鬼!”
心虛的王盼美意識到差點說漏嘴,加上被媽媽給瞪了,氣不過轉頭發泄到女鬼身上。
手中一變出現一把剃豬皮刀,獰笑著不顧女鬼驚恐的眼神,打算給她來個扒皮!
“住手!”
英雄救美的戲碼上演,壯漢沉聲開口。
王盼美回頭看著身後2米的大高個,身材魁梧,男人味兒十足,頓時心猛的漏了幾拍!
跟邱媽喜歡小白臉不同,王盼美討厭沒出息甚至有點娘的爸爸,更喜歡an點的男人,尤其壯男。
“咳,我跟她,跟她開玩笑的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扔掉刀,夾著嗓子,扭捏不自然的兩手捋著濕噠噠的頭發。
黝黑的臉蛋泛起看不出的坨紅,腳在地上輕輕踢著濺起水花。
邱媽搖搖頭,看著發春的女兒,感歎當初是不是把臉皮給留在胎盤裡扔了。
“你沒事兒吧?”
豈料壯漢一個眼神都沒給王盼美,兩三步越過直接把符咒扯下扔在地上。
一把就扯開了麻繩,抱起女鬼,轉身離開。
走時一腳踩在打濕的符咒上,符咒滋滋兩下,裂開了。
“媽!”
王盼美咬牙切齒,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恨不得衝上去撕爛女鬼。
“小不忍則亂大謀,不急,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