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壑是第74任家主,在他這代開始,歐陽家已經開始落寞了。
原本是輪不到他的,奈何他為人狡詐,善於使用詭計。
也許是違背本心的報應,這麼多年隻有上任前就得一女兒歐陽慧,之後遲遲無法再有其他孩子。
哪怕在外麵找彆的女人,也都是懷孕不到5個月就都意外流掉了。
還好歐陽家是沒有區分男女繼承家主之位。
可報應遠不止於此,歐陽慧從小嬌生慣養,還是個戀愛腦。
死纏爛打其他家族的繼承人,家世相比歐陽慧是高攀不上的,而且那繼承人已經訂婚了。
歐陽慧不聽,甚至按照書裡寫的打算下藥,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可還沒開始就被人未婚妻識破,提前帶人抓了她。
不僅嘲笑她長得醜想得美,還毀了她的容。
之後她心灰意冷下便自殺了。
死前留下遺書怨恨歐陽壑把她生的如此醜陋,如果自己好看點,有本事,就不會被看不起了。
奈何生不逢時
於是他便將女兒的魂魄收集,找了個法陣將女兒的魂魄放在裡麵養著。
直到死前才終於將法陣完成,待後世出了與女兒八字相合之人,再進行奪魄噬魂,而他自己的魂魄一直在旁守護。
這個契機就在歐陽婉出生時,原本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法陣便開始啟動。
可她父母一直保護的很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歐陽慧便再次怨恨起她父親。
歐陽壑便施法設計歐陽婉父母出車禍去世,待到她被分支遺棄時,便可行動。
當歐陽慧興衝衝的找到歐陽婉時,她已經在孤兒院,此時正在午睡。
歐陽慧直接衝進了她身體裡,但沒想到小床上睡了2個人,她不小心進入了另一個女孩的身體。
由於非歐陽族人,她在小女孩身體裡無法出去。
最後迫不得已損耗了一半的魂力,才得以衝出,但是時辰已過,而且她現在進入很可能會被反噬。
無奈隻好憤恨的回法陣重新沉睡修養。
而歐陽壑通過法陣不停對歐陽當家的哥哥和姐姐施法,得以讓他們一個失蹤,一個陷入昏迷。
歐陽慧也因此成功進入歐陽婉體內,並一點點吞噬她的靈魂。
一開始隻能讓她沉睡,之後控製意識,待全部吞噬後,便可完全掌控身體。
她並沒有真的癱瘓。
“可是沒想到被這個小丫頭差點破壞了!”
歐陽壑憤憤的瞪著藍羽。
當初歐陽慧就是不小心進了藍羽的身體,她的魂魄帶有噬魂奪魄的能力,一半也足夠一個普通人從此擁有此能力。
為了不讓她壞事兒,我便附身到江湖術士身上。
告訴她隻要犧牲自己的魂魄哀求歐陽家主,便可換回歐陽婉的魂魄。
隻是沒想到居然將初代家主給召喚出來了
“原本差一點兒就一點兒
不過,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女兒定吞噬了那後輩的靈魂!待她修成歸來!我也可重生,哈哈哈哈哈”
突然歐陽壑跟發瘋一樣哈哈大笑,魂體慢慢有消失的趨勢。
“不好!他想跑!”
我大喝一聲,衝了上去,黑子反應更快,一口咬了上去,可鬼魂已經消失了。
“”
“大意了,他居然在拖延時間前輩,對不起,我還是沒有”
我低頭慚愧的說道。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看看口袋”
歐陽家主話音剛落,我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
“喂?”
“丫頭,你從後門出來走500米,一片粉色花草地,有個暗門拉開,快”
張天行焦急的聲音傳來,說完立馬掛斷了。
我立馬按照他說的直接帶著黑子衝了出去。
等來到粉色草地,卻並沒有看到什麼暗門,我不顧形象的跪在地上摸索。
“嗷呼”
黑子跟著低頭一直聞,突然衝著一個地方低吼。
我趕忙跑過去,發現有一個很小的拉環,使勁拉開後,發現下麵出現一個地窖一樣的地方。
一股潮濕泥土的腥味傳來。
我直接跳了下去,很快就落地。
剛站穩,口袋裡飄出一張黃符,這是大叔塞給我的。
“這個你拿著,等我找到歐陽婉魂魄,你在附近,它便會指引你過去”
出門前,張天行遞給我道。
黃符停在空中2秒,便快速的往裡飛去,我快步跟上。
大概過了5分鐘,視野變得開闊。
像是一個山洞,又像是一個礦洞,總之很簡陋,四周牆上有多個火把照亮。
地上有一塊圓盤空地,上麵用紅色的鮮血化成了一個我看不懂的符咒。
符咒上方一個陌生的女孩打坐的姿勢漂浮在半空,歐陽婉的靈魂正不停掙紮,漸漸有氣無力。
這應該就是歐陽壑說的陣法,陌生女孩就是歐陽慧了。
長得確實不好看,簡直是歐陽壑的縮小版
我犯了難,我又不懂陣法不是說陣法要破了才可以進入嗎?
“嘿嘿,沒想到你還能找到這裡來!”
歐陽壑從旁邊的陰影處飄了出來。
“不過你已經來晚了,我女兒馬上就要完成了!”
他笑的異常猥瑣,我看都懶得看。
黑子秒懂直接衝上去一頓拍打,歐陽壑還是很怕黑子的,驚恐的猶如鼠輩亂竄。
而我看著歐陽婉的靈魂已經開始透明了,也懶得思考。
“拚了!”
我直接低喝一聲,幻化出20米的大刀,微蹲猛地向上用力,跳躍到半空幻化出翅膀,猛地衝向歐陽慧。
可沒想到剛到邊緣,便被一道紅色半透明的光牆阻擋。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使勁劈砍,紅光牆一點反應沒有。
“呼哧呼哧,麻蛋!這麼玩兒是吧?”
我累的氣喘籲籲,乾脆收了刀。
“屏息凝神”
耳邊傳來張天行的聲音,一道黃符出現在旁邊。
聞言,我也開始原地打坐。
焦急的心一直狂跳,隨著一道道淨心咒入耳,我的心終於平靜下來。
原本漆黑的環境,突然感知到各處一點點出現白色的光,一束束的朝我射來。
其中在我麵前出現一束半透明的白光,正被一大團黑色粘稠的橡皮泥纏繞上,一點點覆蓋,融合,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