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蘇硯塵吃癟,越滄溟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直接望向莫星,用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語氣催促道:“你不是說是她殺的嗎?證據呢?拿出來啊。”
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莫星聞言,咬著嘴唇,目光期待地看著樓弦月。
此刻樓銜月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將令牌拿出來直接朝對麵幾個人扔去。
蘇硯塵眼睛微眯,抬手接住,都還沒看手中的東西是什麼,僅靠觸感,就讓他神情一愣。
沒什麼彆的,隻是這觸感太熟悉了,就像他曾經握過千萬次一樣。
阮流箏的視線從樓弦月將東西甩出來後就一直跟著它,等到蘇硯塵接住,湊過去幾步。
當她才徹底看清這到底是什麼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東西我早就丟了,怎麼會出現在你這裡?”
江行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隻覺得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
“怎麼?之前沒有證據你就否認,現在證據甩出來了,你就說這東西你早就丟了?”
“合著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這件事肯定與你無關唄。”
阮流箏自小被寵著,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諷刺?
臉被氣的通紅,隻覺得胸口鼓著一股氣,呼吸都不順暢了。
這令牌她確實早幾天就丟了,原本她還沒放在心上,想著等出秘境回宗門後重新做一塊。
誰知道現在卻變成了自己殺人的“證據”?
到底是誰想陷害她?到底是誰?
環視四周,
薑攬星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樓銜月平靜地站在她的身邊。
越滄溟像是找到了什麼樂子時不時的往這邊瞥一眼,餘清歌的目光則全在冰靈果上麵,仿佛除了這個其他的都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最後視線移到葉傾渺的那邊。
楚歸和江行舟站在兩側,就像是兩個保鏢,而中間的葉傾渺就是他們的保護對象,她雙手環抱胸前,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就好像……
就好像讓自己成為殺人凶手,是一件非常值得讓她開心的事。
阮流箏一頓,好似確定了什麼一樣,目光死死地盯在葉傾渺的臉上。
咬牙切齒道:“是你陷害的我,是你偷了我的令牌。”
越說,阮流箏越自信。
薑國的皇子公主,雖然說隻是被資源堆積起來的半吊子修士,但那也不是薑攬星這個連修煉都不能的普通人能殺的。
更何況,薑攬星同樣也是薑國公主,她沒道理為了陷害自己而殺害自己的皇兄和皇姐。
仔細想想,自己的令牌是在爭搶碧藍幽蓮那天掉的,而當時就是葉傾渺帶著那一群人來搶。
後來那裡來了很多人,但現場和自己有仇、又有能力偷走自己令牌並且殺害薑國皇室嫁禍給自己的,除了葉傾渺沒有旁人。
被阮流箏這麼汙蔑,葉傾渺簡直要被氣笑了,“你還真是什麼鍋都能甩啊。”
葉傾渺越是這樣,阮流箏就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想。
“我是不是甩鍋,你自己清楚。”
“葉傾渺,彆裝了,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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