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混亂一片的場景,佛爺敲了敲桌子說道:“都給我安靜一點!”
聽到佛爺發話了,眾人就安靜了下來。
佛爺臉色陰沉地衝著海棠說道:“聽說你之前遭受了刺殺,這會兒還是待在堂口比較好!”
海棠頓時笑了起來,隻是笑容當中滿是嘲弄:“且不說這起刺殺是誰安排的,你以為你們就真的留得下我嗎?”
聽到海棠的話,眾人頓時就變了臉色。
隨後他們就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陣慘叫的聲。
“怎麼回事?”佛爺看著手下的小弟冷冷地問道。
小弟連忙說道:“佛爺,有一群人直接殺到咱們堂口來了!兄弟們擋不住他們!”
小弟的話讓在場所有堂口的老大變了臉色,隨後他們就看到一群壯漢直接衝了進來,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將敢對他們動手的人打倒在地。
打到最後沒有人敢再上前了,為首的一個光頭壯漢看都沒有看東湖幫這些人一眼,隻是對著海棠說道:“海棠小姐,我們老板讓我們來接你!”
說完壯漢還不懷好意地看著眼前東湖幫的這些堂主,大有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架勢。
海棠揶揄地衝著東湖幫這些人搖了搖頭,然後大搖大擺地跟著這些壯漢離開。
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他們這些人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人。
不過仇笑癡他們都惹不起,陳嘉駿就更加惹不起了。
這場幫內會議,就以這種丟臉的方式結束了。
不過結束之後,齙牙堂主跟著佛爺來到了一間茶室當中。
坐下來之後,那個齙牙堂主就對著佛爺說道:“佛爺,現在怎麼辦?海棠這個女人真的傍上了陳嘉駿這條大腿!”
“那你能夠怎麼辦?”佛爺淡淡地說道:“你還敢真的對海棠做點什麼不成?到時候不用彆的,幫內的兄弟就饒不了你!”
齙牙無奈地攤開手說道:“這不是找您老人家來取經了嗎?”
佛爺歎了一口氣說道:“幫內不可一日無主,我的確想要快點推個人上去穩定局麵。但是海棠這丫頭不像是個肯任憑宰割的主!他能夠將陳嘉駿這尊大菩薩從香江拉來給她壯聲勢,你們根本就沒有贏麵。”
“彆說陳嘉駿在台島沒有勢力,單單以他的身份,就能夠做很多的事情。你們可能不知道吧?他來台島的時候,特意帶著海棠姐弟兩個,擺放了三大幫派的老大!”
齙牙頓時就聽出了一些不對勁的意思,瞪大了眼睛說道:“這陳嘉駿想要乾什麼?”
佛爺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呢?”
“這……踏馬也太賴皮了吧!”齙牙咬牙切齒地說道。
齙牙很清楚,陳嘉駿帶著海棠見了三大幫派的領導人,就是在給海棠鋪路。
一旦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後,他們將沒有任何的機會坐上東湖幫幫主的位置了。
“難道我們就看著那個小丫頭把持幫派不成?”齙牙一臉不滿地說道:“到時候東湖幫還是咱們兄弟的東湖幫嗎?到時候會不會成為陳嘉駿這位大老板的附庸?”
這些家夥之所以這麼著急奪權,也是因為陳嘉駿的到來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壓力。
畢竟陳嘉駿的手段他們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是也多多少少地聽說過。
如今的香江、濠江,洪興是怎麼一家獨大的他們也有所了解。
佛爺沒有說話,隻是拿起了旁邊一份報紙。
報紙上是仇笑癡的照片,這家夥滿臉笑容跟著一個官員的身後舉杯。
佛爺喝了一口茶,然後手指在上麵敲了敲,眼神詭異無比。
……
酒店當中,陳嘉駿也在喝茶。
對麵坐著他手下的頭號情報頭子席爾瓦。
席爾瓦笑著對著陳嘉駿說道:“老大,這個仇笑癡背後可是有人的!不搞定他的會啊,咱們可能會有些麻煩!”
“哦?”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什麼人這麼巴閉啊!”
席爾瓦淡淡地笑著說道:“您說呢?”
“嘖!”陳嘉駿不滿地說了一句:“還真是麻煩!讓這個仇笑癡的幕後老板也倒台好了!有沒有什麼辦法?”
席爾瓦點了點頭說道:“倒是有個不錯的想法,不過需要用點錢。”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一個億以內隨便你用!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
“一個將軍的遺孀,現在專門做起了政治掮客的生意!”席爾瓦笑著說道:“如果通過這個女人,或許能夠將仇笑癡背後的大老板連根拔起!隻是這個女人十分地貪心,所以需要多準備一些錢。”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政治掮客啊!沒問題,不過這個女人會守規矩吧?”
席爾瓦笑著說道:“她在圈內名聲不錯,畢竟家裡總共三個女人而已。”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去找她聊聊。”
正跟席爾瓦商量後續的事情的時候,海棠回到了酒店當中。
他看到身邊的席爾瓦,然後問道:“要不然我待會兒再過來?”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席爾瓦我身邊的人!回去之後結果怎麼樣?”
海棠苦笑一聲說道:“他們果然沒有動手的意思!”
“嗬,早就已經料到了。”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所以還是準備自己動手吧!”
“到時候請你一定要將仇笑癡留給我!我要親手殺了他!”海棠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嘉駿點了點頭:“不過對付仇笑癡不急,他不過是個黑幫而已,真正難搞的是背後的人!”
“背後的人?”海棠一臉驚訝地說道。
陳雎好笑地說道:“你果然沒有你弟弟那麼聰明!”
海棠無語地說道:“不用這麼損我吧?這小鬼懂個屁!”
跟陳嘉駿混了好幾天了,海棠也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說話也變得隨意了起來。
陳嘉駿看海棠不服氣,對著旁邊玩遊戲機的海遠說道:“來,小子,跟你姐姐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