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陳嘉駿就收到了一個包裹,是黑凱撒發來的。
裡麵裝著蠢豬布魯特的腦袋。
而他的達摩克利斯莊園,也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陳嘉駿笑著將布魯特的腦袋給曹偉才看了一眼,就直接將曹偉才給整吐了。
“老板,你下次跟我說有禮物給我的時候,能不能先說一聲。”曹偉才苦笑著對著陳嘉駿說道。
陳嘉駿笑著道:“這不是給你出頭嘛。行了,既然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來香江跟我聊,這幾個月先放鬆放鬆吧。”
曹偉才點了點頭:“多謝你了,老板。”
雖然陳嘉駿做事的方式有些出格,但是曹偉才還是很感動的。
對方要派殺手乾掉自己,老板就直接讓殺手將對方的腦袋送過來了。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將自己當作了自己人。
將陳嘉駿送上了飛機之後,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聽說邁阿密的陽光不錯。”
陳嘉駿出國了一陣子,香江依舊那麼混亂。
英吉利鬼佬持續性地擺爛,已經讓治安危險到了一定的程度。
整個香江每個人都擔驚受怕的,再加上李樹堂退休,香江警隊唯一一位憲委級華人警察都沒有了,下麵的華人警察也開始跟著擺爛。
畢竟衝在最前線,不但沒有升職的機會,而且還有很大的風險,除非傻子才會去做。
所以這段時間,犯罪率飆升,各種各樣的事情都冒了出來。
包括陳嘉駿當年明令禁止的洗衣粉,又再次的興盛了起來。
那些潛藏起來的犯罪組織也乘著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比如說,以太會。
蘇星柏與辣薑已經爭鬥了很長的時間了,在雙方都沒有決出勝負的時候,義豐地坐館一直是由富爺在代理。
不過這位老牌的紅棍,畢竟年紀已經大了,根本就跟不上時代。
再加上蘇星柏和辣薑的內鬥,義豐本來就是中小社團,現如今實力越來越弱小了。
義豐祠堂當中,一群叔父輩正在開會。
“這樣鬥下去不行的。再這麼搞,咱們義豐就要先完蛋了。”
“現在麥克和辣薑勢同水火,如果咱們插手強製一個人坐上坐館的位置,說不定咱們義豐就會當場分裂。”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該怎麼辦吧。”
還沒等富爺開口,一群叔父輩就先爭吵了起來。
他們都是依附社團生活的老人了,社團要是崩了,年輕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隨便找個社團投靠就行了。
估計弄個堂主的位置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們這些老家夥就不一樣了。
沒有哪個社團喜歡在自己的頭上多出幾個太上皇的。
離了社團,他們這些叔父輩的估計生活都會成為一個問題。
這也是富爺召集了所有人來商討這件事的重要原因。
富爺敲了敲桌子說道:“我讓你們過來,是來想解決辦法的,不是讓你們來發牢騷的。”
“沒辦法,現在雙方都打出了火氣了。”一個叔父輩搖了搖頭說道:“辣薑勢力大,但是麥克身邊有坦克等元老支持,勢均力敵。”
富爺沉默了許久之後,對著眾人說道:“那就想辦法拉一個下來吧。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什麼?”聽到富爺的話,眾人都一臉吃驚。
另一邊,蘇星柏的酒吧當中。
他此時正在煩躁,接近三個月的鬥爭下來,他拉攏了莫一烈之前的所有班底,才跟辣薑鬥了個旗鼓相當,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甚至好幾次,蘇星柏都想要動用洪興的勢力了。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在老板麵前的印象分肯定是大打折扣,這才強忍了下來。
蘇星柏有義豐的其他堂主支持不假,但是辣薑也不是沒有靠山的。
他以蘇星柏倒洗衣粉的借口,從警方那邊弄來了不少的支持。
本來支撐不住的他,竟然有種越戰越勇的趨勢。
正在他苦惱的時候,那個神秘的羅文再次出現了。
看到對方來到自己的酒吧,蘇星柏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道:“還說幫我拿下義豐地坐館,幾個月過去了一點動作都沒有。看來你們以太會也不是很靠譜嘛。”
聽到蘇星柏的話,羅文也不生氣,笑著說道:“的確是有些事情耽擱了。不過我們動手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廢話少說,你們到底有什麼辦法。”蘇星柏煩躁地說道:“再拿不下辣薑的話,我身邊的幾個堂主也快穩不住了。”
這些堂主當中,除了坦克對他死心塌地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牆頭草。
當初靠過來,都以為蘇星柏能夠很快地拿下辣薑,但是現實並不是這樣的,這讓那些堂主態度有些搖擺了起來
要論根基,蘇星柏是遠不如辣薑的。
甚至社團當中有不少叔父輩得支持他。
這也是蘇星柏一直沒有拿下辣薑的主要原因。
所以蘇星柏一臉陰狠地說道:“還有社團裡麵的那些老骨頭,他們太礙事了。”
羅文笑著說道:“那還不簡單,我來負責搞定辣薑,等事情做完之後,你要上位的時候對那些老骨頭進行清洗嘛。到時候就沒有人敢反對你了。”
“你打算怎麼做?”蘇星柏有些好奇地看著羅文說道。
羅文笑著說道:“辣薑跟你能夠鬥這麼久,是因為他身後有一個cib的督查在幫他,你也知道這家夥之前就是個警察了。現在幫他的肯定是他的上司,那個叫做鞏家培的家夥。”
“所以?”蘇星柏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