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的心中也慌張得要死,隻能寄托陳嘉駿最好是真的搞定了炸彈。
甫光臉色陰晴不定,於是立即引爆了甲板上的那一顆炸彈。
雖然遙控按了下去,將所有人都嚇得一哆嗦,但是預想的爆炸聲根本就沒有傳來。
甫光不信邪的繼續按下另外幾個炸彈,統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艸。”甫光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地對著手下說道:“想逞英雄沒有那麼容易,給我將錢都給搶回來,一個都不許跑掉。”
很快又有拿著警棍的手下加入了戰鬥,而甫光的左右護法也直接動手了。
這麼多人,而且沒有剛才混亂的局麵。
鞏偉頓時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陳嘉駿看著旁邊的老獄說道:“怎麼還不動手?”
老獄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急,讓他再耍耍,這小子還沒到極限呢。”
鞏偉憑著自己受傷,將一些小雜魚給收拾了,但是甫光身邊的左右護法可不是蓋的。
兩人的彈腿功夫練得很不錯,鞏偉胸口遭受了幾下重擊,這會兒揉著胸口大口地喘息。
可就在這個時候,甫光從二樓平台一躍而下。
這家夥一身功夫,跟他的性格一樣瘋癲。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悍匪竟然學的還是少林功夫,七十二絕技當中的袈裟伏魔功。
他身上穿著的長款風衣就是他施展這套功夫的最好利器。
每次動手的時候,都讓人摸不清他的出招套路。
再加上身邊左右護法的三人夾攻,不過片刻的時間,鞏偉就被揍得有些迷糊了。
老獄見時機到了,嗬嗬一笑站出來。
甫光看到老獄站了出來,驚訝地說道:“還有同夥?一起打。”
說著直接就衝著老獄衝了過去。
甫光的招呼眼花繚亂,讓鞏偉預判不了他的出招方式。
但是在老獄這裡完全就不管用了身。
甫光一連串的搶攻,連老獄的一根毛都沒有摸到。
“點子紮手,並肩上。”甫光這會兒不敢托大了,臉色嚴肅地對著自己的左右護法說道。
可惜實力上的差距,有時候不是人數能夠彌補的。
即便是三人一起上,效果也沒有好上多少。
即便是配合得默契無比,但是在老獄的麵前還是被戲耍的存在。
不但沒有打到老獄一下,還被狠狠地戲耍了一番,甫光本人更是被自己的手下給揍成了熊貓眼。
正在老獄戲耍幾個家夥的時候,陳嘉駿看了看手表。
於是開口說道:“行了,彆玩了,除了甫光得送回去打靶之外,其他人都直接乾掉吧。”
聽到陳嘉駿開口,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陳嘉駿。
這會兒不少的買家竟然認出了陳嘉駿的身份:“陳爵士?您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出聲攀談的人,陳嘉駿竟然還找到了兩個左派商人,於是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怎麼在這艘船上?也是來倒賣文物的?”
聽到陳嘉駿的話,兩個左派商人連忙擺手說道:“怎麼可能,我們是想要救一些國寶回去的,總好過這些東西落在了鬼佬的手中,這件事您問問霍先生就知道了。”
陳嘉駿一路爬上來,也算得上是閱人無數了。
一個人是不是撒謊,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
而且這兩個家夥十分坦蕩地讓自己去問霍先生,恐怕真的是如同他們所說的一樣。
於是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行吧。我回去問問南哥,你們先過來。”
兩個左派商人立即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走了過來。
而老獄聽到了陳嘉駿的命令,一改之前懶洋洋的戲耍狀態,眼神頓時淩厲了起來,出招的時候也不再是那種戲耍得風格。
一拳一腳帶著的勁力,甚至能夠打出“劈啪”的音爆。
這讓三人躲閃的時候都是心驚膽顫的。
特彆是甫光,他的心裡已經是有些退意了。
所以在躲老獄的拳頭之後,這家夥直接一個後跳,然後撒腿就跑。
可惜陳嘉駿下的命令是留甫光一命,但沒說不然打斷他的四肢啊。
所以老獄直接腳下一跺,在鋼鐵甲板上留下了一個足足有兩寸的腳印。
整個人如同瞬移一般,消失在了左右護法的眼中,一把抓住了甫光的肩膀。
隨後老獄用力一捏,甫光當場就慘叫了起來。
下意識地一拳朝著老獄的麵門轟了過來。
可惜老獄抓住了他的拳頭,一個過肩摔就將他砸在了地上,然後一腳就踩斷了甫光的小腿,這會兒甫光想要逃跑都不可能了。
隨後老獄直接痛下殺手,兩拳分彆轟在了左右護法的身上。
兩人的胸口當場就塌陷了進去,仿佛被卡車給撞了一般,差點將內臟給擠出來。
不過挨了老獄兩拳,想要活下去根本就不可能了。
拳頭的力量不但轟碎了兩人保護內臟的肋骨,而且勁力直接到達了心臟。
如果現在有法醫來給他們解剖的話,會發現他們的心臟已經被勁力炸成了碎片。
看著三人一殘兩死,鞏偉幾乎是要將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老獄這種實力,簡直超出了他對武術的理解範疇。
即便是他的恩師來了,在這種實力的差距之下都不見得能夠在老獄的手中走過兩招。
搞定了這三人之後,安保公司的成員就登船控製了這艘貨船。
看到陳嘉駿出麵了,香江這些買家一個個鬆了一口氣。
甚至還有些人不知死活地說道,反正這些玩意也是無主的了,不如乾脆順兩件回去。
看到這些家夥的舉動,鞏偉又氣又急,直接大聲地說道:“把東西都給我放下,這是國家的國寶。”
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一旦安全了,頓時那副難看的嘴臉就露了出來:“你一個小警察怎麼管得這麼寬呢。知道我是誰嗎?我叔叔是大法官啊。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夠讓你丟了工作。”
“你。”鞏偉頓時氣地舉起了拳頭。
誰知道這個賤人之前怕的差點尿了褲子,這會兒卻支棱了起來:“來來來,朝這裡打。打了我絕對讓你混不下去。”
看到鞏偉進退兩難的地步,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阿偉啊。跟這種蠢貨有什麼好說的。待會兒到了龍口,自然有人對付他們的。”
“什麼?龍口?”剛才賤嗖嗖的家夥頓時就驚呆了,傻乎乎地問道:“咱們這不是回香江嗎?”
陳嘉駿理都沒有理這些人,而是帶著鞏偉準備去甲板透透風。
那個賤嗖嗖的家夥想到如果這艘船真的去龍口的話,這些上船的人該怎麼辦?
他們自己很清楚自己這是在倒賣國寶,要是被內地警方抓到的話
想到這裡,這些人打了一個寒戰,連忙叫嚷著讓陳嘉駿掉頭。
陳嘉駿腳步一頓,眼神陰森地衝著這些家夥說道:“乖,不要鬨,彆逼我將你們扔到海裡麵去。”
陳嘉駿說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反正這些家夥都是罪犯,弄死一兩個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到時候報個失蹤就好了。
其他的人也被陳嘉駿給嚇到了,蹲苦窯總比被弄死得好。
很快陳嘉駿手下的人就將船開到了龍口了,通報了一聲之後龍口那邊讓貨船靠岸。
隨後陳嘉駿讓手下的人,將船艙裡麵的人全部壓了出來
隻是迎接他們的,就是冰冷的手銬。
不少的買家叫嚷著自己是香江人,內地警方沒有權利抓他們。
甚至還有人搬出了自己跟英吉利鬼佬的關係。
楊建華冷笑一聲說道:“你爸爸是英吉利的首相都沒用,全部帶走。”
陳嘉駿叼著雪茄走了過來,手下將已經被打斷手腳的甫光也帶來了過來。
“楊科長,這算是我給你的禮物了。”陳嘉駿指著甫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