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經就位了。”
一幢高樓之上,白露嚼著口香糖,拿著ap狙擊步槍瞄準了幾百米開外的一間辦公室,對著耳麥的另外一邊說道:“隨時可以動手。”
“開槍之後立即索降離開,不用管彆的事。”陳嘉駿淡淡地說了一句:“席爾瓦會來接應你的。”
“知道了。”白露說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就將瞄準鏡對準了辦公室正在跟手下開會的竹中正久,隨後直接扣動了扳機。
狙擊槍發出的巨大聲音響徹了夜空,隨後正在辦公室開會的竹中正久胸口就直接開了一個大洞。
鮮血幾乎是將所有在辦公室內開會的乾部澆了一遍,讓在場所有人都直接愣住了。
白露確認了竹中正久死了之後,立即扔下手中的家夥,直接掛上了繩索從樓頂索降而下,隨後鑽進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當中之後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這下山口組的人可就熱鬨了起來,那些若頭、乾部們嗷嗷叫著追查凶手。
畢竟在自家的地盤,老大被人一槍給乾掉了。
這種事情可不隻是丟臉那麼簡單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草刈組的老大草刈雄一也遭受到了殺手的刺殺。
這更是將事情推向了高潮。
整個新宿地區,直接亂做了一團,山口組衝著周邊的幫派展開了無差彆的報複行動。
直到第二天,這場行動還沒有結束,甚至有些愈演愈烈的情況。
中西一男沒有想到,鐵頭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失了手,現在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草刈雄一直接公開喊話,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中西一男,這讓局勢更加的撲朔迷離。
而霓虹警方這邊,新宿的警視廳已經進入了緊急的狀態。
因為這件事將普通人都給卷了進去,為了防止事件繼續擴大,各個地區成立了暴力團事件對策本部,來應付這件事情。
其實就是去警告山口組,還有其他想要趁亂打劫的幫會。
財閥、黑幫、娛樂圈都是混在一起的,全世界都是一個樣。
但是霓虹的黑幫,還是比較原始的狀態,大多數時候還是受背後的財團控製。
所以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自然是驚動了那些幕後大老板出來親自出麵來平息這件事。
聽到大老板出麵了,中西一男終於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他之前找陳嘉駿合作,就是因為這個。
陳嘉駿的跨國的國駿集團,跟日本的財閥走得很近,隻要陳嘉駿開口,這件事他十拿九穩。
所以中西一男,直接大搖大擺地帶著手下去見幕後財閥的老板。
一間溫泉會所當中,山口組的頭頭腦腦都聚集在了這裡。
等待著大老板坐最後的裁定。
“死去的人已經沒有了價值,尚存世間的財富,才是最重要的,仇恨要及時化解,鬥爭要馬上平息。”大老板緩緩地開口對著山口組的眾人說道。
眾人心思各異,中西一男頗為得意地看著身邊的草刈雄一。
即便鐵頭沒有乾掉這個家夥,這次他也已經贏定了。
“草刈,你升任山口組的會長。”大老板指著一旁的草刈雄一說道。
“什麼?”聽到這個任命決定,中西一男當場就驚呆了。
這個時候草刈雄一才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的笑容。
“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中西一男頓時慌張地說道。
大老板臉色不渝地對著中西一男說道:“中西一男,你似乎對於我的任命很有意見?”
中西一男渾身一顫,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低頭鞠躬說道:“不敢。”
“如此,就這麼辦吧。”大老板淡淡地說道,給這場騷亂一錘定音。
草刈雄一得到大老板的任命之後,看都沒有看中西一男一眼,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他知道中西一男已經翻不出什麼浪花出來了,自己在後續的時間內可以慢慢地炮製這家夥。
上車之後草刈雄一沒有著急千萬山口組,而是對著司機說道:“去帝國酒店。”
來到酒店之後,草刈雄一直接讓手下在外麵等著,自己一個人前往了頂層的套房。
進門之後草刈雄一十分恭敬地跪坐了下來,然後給眼前的男人行了一個禮:“多謝您的幫助,閣下。”
沒錯,草刈雄一來感謝的人不是彆人,而是一直隱身於幕後的陳嘉駿。
陳嘉駿笑著說道:“草刈組長現在應該成為山口組的主人了吧?”
“是的,閣下。”草刈雄一笑著說道:“這多虧您在大老板麵前幫我美言。不然的話,還真是讓中西一男那個家夥得逞了。”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以草刈組長的手段,即便是沒有我的幫助,我估計你也能夠坐上這個位置,我隻是錦上~添花罷了。”
“不不不,閣下是雪中送炭。”草刈雄一一臉認真地說道:“如果您沒有讓這位鐵頭先生來佯裝刺殺我的話,估計就被中西一男個家夥得逞了。”
沒錯鐵頭也背叛了中西一男,而原因很簡單,因為中西一男現在的老婆,就是鐵頭之前的未婚妻。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鐵頭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偷渡來到了霓虹。
這種事情,也隻能說是造化弄人吧。
“草刈組長今天過來,不僅僅是道謝吧?”陳嘉駿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梟雄模樣的男人說道。
草刈雄一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除了道謝之外,我還想跟閣下進一步的合作。”
“進一步合作?你有什麼資本?”陳嘉駿有些好笑地說道:“要知道我現在早就已經不管黑道上的事情了。”
草刈雄一一臉認真地說道:“當然不是黑道的生意,山口組也肯定不能一直靠著這種生意過活的。被那些大人物當做夜壺一樣,想用的時候就用,不想用的時候就直接丟棄。”
“咦。”陳嘉駿有些驚異地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草刈組長竟然跟中西一男竟然都是改革派。”
草刈雄一不屑地說道:“中西君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難以成大事。”
陳嘉駿好笑地說道:“那麼草刈組長打算跟我合作什麼東西呢?”
“我知道閣下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收購一些芯片公司和機械公司,想必是想大力發展這些產業咯?”草刈雄一試探地問道。
陳嘉駿笑了笑,模棱兩可地說道:“這是我的個人興趣。”
“但是這應該是個很賺錢的生意,對吧?”草刈雄一狡猾地說道。
陳嘉駿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怎麼?草刈組長是打算跟我分一杯羹?要知道我的合作人很多,我不介意再換一個。”
“不不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草刈雄一笑著說道:“我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我可以幫上陳先生一些小忙。”
草刈雄一說出這句話,倒是令陳嘉駿有些意外。
半導體芯片產業和機械產業,一直都是霓虹國所看重的東西。
他說能夠幫上一點小忙,簡直跟賣國沒有什麼區彆了。
“哦?”陳嘉駿有些玩味地說道:“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聽說陳先生前些時間炒外彙的時候賺了不少,不知道是否可以帶上我一程?”草刈雄一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金融?”陳嘉駿愣了一下,然後對著草刈雄一說道:“草刈組長野心很大啊。不過這件事我倒是可以答應你。”
廣島協議帶來的影響並沒有完全消退,之後還會經曆房地產泡沫等嚴重的問題。
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還可以再收割一波。
吸霓虹的血,陳嘉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帶上草刈雄一也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草刈雄一老鬼子這種做法,跟霓虹國的奸細也沒有什麼區彆了。
聽到陳嘉駿答應了下來,草刈雄一十分精細的再次行了一個大禮。
既然這個老鬼子表現得這麼謙卑,陳嘉駿也沒有必要跟他客氣了:“除了我的事情,還有中西一男答應鐵頭的事情現在也落在你的身上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草刈雄一笑著說道:“當然沒有問題。新宿地區台南幫的地盤,我可以直接交給鐵頭桑和他的人來管理。他身份的問題,我也可以用山口組的能力來擺平。”
陳嘉駿聽完笑著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八十年代的霓虹,技術真不是蓋的。
在多個領域當中有著近乎壟斷般的領先優勢。
比如半導體芯片技術、汽車製造技術、機械製造、液晶技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