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詹柏達提到自己的兒子,饒天頌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不過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他勉強地笑道:“明天不用看娛樂版塊了,看香江新聞吧。你會開心一點。”
“不看怎麼行啊。我可是你兒子的歌迷啊。我還跟蹤他,他每天在那裡玩,磕了什麼藥,我都一清二楚的。比狗仔更厲害啊。”詹柏達的威脅意思很明顯了。
這下饒天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臉色陰沉地說道:“我兒子的歌不適合你,我答應你的事情可以辦妥。但是路上塞車,我也不想的。”
“塞什麼車,塞車就掉頭嘛。”詹柏達沒好氣地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當中的忙音,饒天頌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星期天,陳嘉駿帶著陸永渝回了一趟家。
畢竟答應了陸瀚濤要回來看看的,所以打算今天在新界休息一天。
恰巧遇到了村子裡麵祭媽祖,所以場麵極為熱鬨。
陸瀚濤作為太公,還特意準備了盆菜宴招待自己的親朋好友。
當然陳嘉駿的到來更是意外之喜,可以說給陸瀚濤狠狠地漲了一波臉麵。
甚至那些新界的鄉紳一個個過來給陸瀚濤敬酒,這可是陸瀚濤平常都不曾享受過的禮遇。
陳嘉駿無奈地坐在他的身邊陪同,畢竟他可是陸瀚濤認下來的女婿了。
正在打架熱熱鬨鬨的慶祝的之後,這時白露走了過來,小聲地對著陳嘉駿說道:“老大,義豐的莫一烈已經回到了香江了。”
陳嘉駿愣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情?”
“好像就是昨天,這家夥偷偷回來的,十分地低調。除情報科的警察之外,估計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白露淡淡地說道。
陳嘉駿冷笑一聲:“沒想到警察竟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看來莫一烈這個家夥身邊有臥底啊。”
“我猜也是的。”白露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傳聞他去泰國談了一筆大生意,但是並沒有看到這家夥將貨給運回來啊。”
“坤沙自己都被泰國趕跑了,跟莫一烈這家夥談的肯定不是坤沙。”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通知老獄那邊,盯著這家夥想要做什麼。隨時向我進行彙報。”
陳嘉駿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這雙線操作還真不是那麼好玩的
盤子大了,要操心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比如一直跟自己不對付的坤沙,陳嘉駿顯然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的。
像他這種人,就像是令人惡心的毒蛇一般。
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跳出來給你咬一口。
所以陳嘉駿一直在找機會將他給弄死。
不過坤沙這個混蛋本來就是個毒梟,全世界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數。
所以幾乎成天都跟他手下的部隊待在一起,根本就沒有給陳嘉駿下手的機會。
無奈之下,陳嘉駿隻能不斷地打擊他的生意,刺激這個混蛋想讓他露出破綻出來。
白露點了點頭,轉頭打電話通知老獄。
現在陳嘉駿的手下都有自己的一攤子事情。
亞奇負責陳嘉駿手下的情報部門。
老獄主要負責洪興和負責安保公司,順便充當一下陳嘉駿的殺手。
杜姆、老惡、奧恩經營著渤泥國的事情,而白露跟著自己當保鏢。
這樣一來,陳嘉駿手中的人手明顯就不夠用,能獨掌一麵的人不夠多。
正當陳嘉駿思考的時候,陸永渝走了過來,一臉不爽地坐在了陳嘉駿的懷裡抱怨道:“你到底是陪我回來玩的還是來做事情的啊。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地。”
陳嘉駿捏了一下陸永渝的鼻子說道:“沒辦法,最近的事情太忙了,而且你老爸的問題我總要解決,不然的話,你們陸家可就要倒黴了。”
“很麻煩嗎?”陸永渝輕聲說道:“老爸跟我說了這件事,看樣子你挺生氣的。”
“我不至於跟他老人家生氣,隻是你老爸找的這個人背景很麻煩。”陳嘉駿頗為無奈地說道:“這些人大多都是亞洲各地的軍火商、毒販子,手中的錢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搞出了這麼一個投資公司洗錢。”
“要真出了什麼事情,被警方查到了頭上來了,你覺得陸國集團能夠跑得掉?”
陸永渝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一臉氣憤地說道:“老爸也真是的,什麼人都去合作。”
“老人家了,難免有遇人不淑的時候,你去幫我跟你爸解釋一下,他老人家臉皮薄。”陳嘉駿拍了拍陸永渝的腦袋說道。
陳嘉駿這邊正在處理新界那邊的事情,饒天頌這邊又出現了情況。
一大清早,饒天頌就帶著他的律師杜厚生前往了警署報案。
因為就在前天晚上的時候,他的兒子饒夏跟朋友在遊艇上開趴,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你最後見你的兒子是在什麼時候?”
警署當中的重案組一位督查接待了饒天頌等人,雙方說明了情況之後重案組的督查就開始發問了。
“星期五,他要回家吃飯。”饒天頌現在整個人都不太對決,腦子不斷的回想著詹柏文哪天的威脅。
如果自己兒子失蹤,極有可能是對方做的。
畢竟之前也說了,他們背後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你們不是在一起住?”督查又問道。
“他最近在遊艇上過夜”饒天頌煩躁地點燃了一根煙。
“有沒有人想要對你不利呢?”
督查又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終於是將饒天頌給問煩了。
饒天頌冷冷地說道:“商業罪案調查科。”
這句話一出,頓時氣氛就有些緊張了起來。
誰都知道,因為汙點證人被殺的事情,很大概率就是饒天頌找人做的。
最近商業罪案調查科死咬著他不放。
不過這種事情,雖然是事實,但是並不能擺在明麵上來說。
杜厚生這會兒出來打圓場道:“饒夏先生已經失蹤了超過四十八個消失,做爸爸的心情一定不會太好,希望大家可以諒解一下。”
有了杜厚生打圓場,或者說給了一個台階下,重案組的督察表情也緩和了下來:“饒先生,這些都是例行的問題,你多給我們資料,我們會儘快幫你找回兒子。如果你同意,我會安排同事監聽你家裡的所有電話,因為綁票的機會相當大。”
饒天頌現在心煩如麻,也沒有彆的選擇隻能點頭同意。
回到了家裡之後,饒天頌還對著杜厚生抱怨道:“監聽監聽,監聽我家的電話他們警方早就做了。有消息沒有,我的錢什麼時候可以解凍?”
“放心吧。再過十天八天,他們沒借口再拖下去。”杜厚生笑著說道。
“十天八天?”饒天頌頗為激動地說道:“這十天八天我怎麼過啊?我的兒子.”
說到這裡,饒天頌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立即閉上了嘴巴。(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