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大時代
“對了大老板,聽說您最近在股市上撈了不少錢?”黃白鳴試探地問了一句。
陳嘉駿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怎麼,你也買了股票?虧慘了吧?”
黃白鳴笑著說道:“我隻是小玩了一手,虧得不多,倒是石田那個混蛋,天天想著炒樓炒股,這下好了差點將自己的命根子都賠進去。”
新一城七怪當中,最不務正業的就是石田了。
這家夥幾乎什麼都玩,房地產、金融、股票、黃金之類的買賣都有所涉獵。
甚至到了最後,乾脆電影都懶得拍了,直接去搞這些門道去了。
不過他的運氣可算不上好,這次的十月股災讓他虧的一窮二白,隻能再次拿起了導桶拍戲賺錢。
黃白鳴笑著說道:“現在人人都傳,大老板您才是真正的股神,什麼巴菲特一流的都不夠看。”
陳嘉駿知道這家夥在恭維自己,不過這個馬屁拍得並不讓人討厭。
“如果不是咱們不做電視劇的話,這次的股災倒是一個很好的噱頭,肯定會有收視率的。”黃白鳴繼續說道。
說到這裡,陳嘉駿頓時心中一動。
這次的十月股災之後,的確是誕生了一部神劇。
影響力之大,可以說是萬人空巷。
於是乎陳嘉駿笑著對黃白鳴說道:“既然有噱頭為什麼不拍,我跟邵先生的關係不錯,也不怕沒有市場啊,到時候拉著邵先生入夥就行了。”
黃白鳴頓時眼前一亮:“對啊,這個想法好。”
接著兩人就以這次股災的事情聊了起來。
黃白鳴在擺爛之前,是真的相當有才的。
可以說新一城七怪個個都是這個行業的頂尖人物。
光是詢問一些股災的事情,就能夠將劇本編出了一個大概的框架。
加上陳嘉駿再一邊補充一些設定,讓兩人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大有可為。
甚至最後還將麥加、徐可等人吸引了過來一起加入了討論。
“大致的框架有了,接下來就是往裡麵填充內容了。”黃白鳴本來是討好陳嘉駿的,沒想到竟然真的磨出了一個不錯的本子,有些興奮地說道:“大老板,這個劇叫什麼名字啊?”
結合了股市、商戰、家族恩怨、黑幫等素材的電視劇,肯定是很有搞頭的。
“不如就叫《大時代》吧。”陳嘉駿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大時代》的劇本還沒有出爐,估計原來的編輯兼導演韋嘉輝現在還在tvb上班呢,大不了到時候加上他,這就不算剽竊咯。
正當幾個人聊得起勁,沒有注意時間。
等阿之姐收工找過來的時候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回去的路上,阿之姐還笑著說道:“你這麼個大老板了,竟然還跟人家聊電視劇?”
“有意思嘛。”陳嘉駿笑著說道:“到時候你也去演一個角色。這部劇肯定能夠紅。”
“那我要好好地看下劇本了。”阿之姐笑著說道。
她現在又不缺戲拍,而且有了陳嘉駿這層身份,彆說是那些導演,影視界的大佬了。
就連來收保護費的社團成員,哪個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的?
不缺錢,不缺地位。
一年能夠拍兩部戲,已經算是很敬業了。
早在大飛辦公室看了半天的鹹濕雜誌,就忍著一團火了。
回到了阿之姐的家中,陳嘉駿就迫不及待地將阿之姐抱了起來。
在阿之姐的一聲驚呼當中,兩人滾在了沙發上。
本來跟黃白鳴閒聊《大時代》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沒有想到這家夥還真的聯係上了tvb打算雙方聯合製作這部大戲。
聽說是根據陳嘉駿在十月股災上大筆撈錢的真實事件,tvb方麵顯得也很有興趣。
雙方一拍即合,開始商討了起來。
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項目就會被推進下去。
這點倒是陳嘉駿沒有想到的,不過知道了也不在意。
影視公司賺的這些錢,對於陳嘉駿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不過隔天大飛說的一件事,讓陳嘉駿卻有些惱火了。
“老大,咱們馬房有幾個小姐失蹤了。”大飛臉色嚴肅地說道:“等我們找到她們的時候,發現她們的腎被人給挖走了。”
“什麼?”陳嘉駿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查到是什麼人乾的嘛?”
大飛搖了搖頭說道:“還沒,警方正在調查。根據當天場子裡麵的人說,這夥人出手十分的豪爽,而且喜歡帶著小姐上街。我估計這幾個小姐貪心,答應跟對方在外麵過夜,所以就被這夥人割走了腎。”
“有傳言,泰國那邊家工廠,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服務一些權貴。一麵賺錢一麵接受庇護,這件事搞不好就是這個器官工廠搞出來的。”
陳嘉駿差點被氣笑了:“泰國那邊不好搞了,就搞到我們香江這邊來了?告訴老獄,跟各大社團通氣,我要將這批割腎黨找出來,親手扒了他們的皮。”
對於這種走私人口、器官販賣的,隻要是有些人性的人都看不過去。
本來這個血腥的行當,在黑道當中也是最底層、最下賤的貨色。
現在有人將這種生意做到了香江來,這是陳嘉駿不能容忍的。
所以老獄當天就通知了香江各大社團的大佬,打算將這夥人找出來。
各大社團也紛紛積極地響應。
畢竟這件事這兩天鬨得沸沸揚揚的,導致一些馬房的小姐都不願意上鐘了。
哪怕是為了馬房的生意,他們也沒有理由拒絕。
所以一個奇怪的景象出現了,那就是社團的人查起這件案子來,甚至比警方還要積極。
甚至連偷渡的船老大都被打了招呼,要是敢不聽從命令,連他們的生意以後都沒得做。
紅磡區,一處廉價樓房內。
一個身材瘦弱地麵向凶惡的男人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被跟蹤之後才上了樓。
這家夥提著一些泡麵等食物,敲開了一間房子的房門。
房內的同伴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確認什麼。
“彆踏馬看了,我上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沒有被跟蹤。”瘦小的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聽到同伴的話,臉上帶著一塊刀疤的男人才將門給打開。
瘦子將手中的吃食扔到了一旁,然後不爽地說道:“船到底什麼時候到?香江這些社團這兩天像是發了瘋一樣在找我們。”
刀疤一臉無語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咱們躲得起,但是割下來的腎也等不起了。我就不明白了,為了兩個馬房的小姐,這些香江人發什麼瘋?”
“瑪德,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腎?”瘦子眼珠子一瞪說道:“咱們有命回去再說吧。就是因為你這個王八蛋,說香江的目標很多。不然咱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刀疤男的地位明顯要低於這個瘦子,他揉了揉後腦勺說道:“這不是上麵催得急嗎?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這些香江人這麼大的反應。”
“這下好了,泰國警方在調查我們,香江這邊估計也會將我們列為通緝犯了,真踏馬的。”瘦子不爽地吼了一句。
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瘦子頓時就警惕了起來,撩起了衣服將手放在腰間的手槍上,然後走到了門邊。
“是我,房東太太,查水表。”門口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不耐煩的聲音。
聽到中年婦女的話,刀疤放鬆了警惕,但是瘦子一直沒動,靠在了牆邊讓刀疤去開門。
刀疤將門打開,的確是房東太太那個蠻狠的中年婦女。
房東太太走進去就差點被房間裡麵的煙味給熏出去,沒好氣地罵罵咧咧道:“你們在裡麵熏臘肉啊。三百塊一個月租給你們真是虧大了。”